品从目皱下眉。
店小二从怀中取出本书册道:“另外,关于求鲁馆记录,只有这多。”
孟长旗盯着这本书册,表情微变。
品从目拿起书册,书皮上写着“求鲁馆”三个字,然后开始翻看。薛采凑过头去看几眼后,瞥孟长旗眼:“求鲁馆上次坍塌,看来是你搞得事。”
孟长旗震。
“如意夫人。”他道,“你莫非想救这三万人?你这样人,竟也会想救人?”
秋姜想想,答道:“只有救他们,才能自救。”
“也对。”袁宿点下头,然后道,“杀吧。”
秋姜目光紧。
袁宿表情再次恢复成平静,平静地看不出丝毫波澜:“芦湾必沉。而你,必死。”
?”
袁宿沉声道:“你再废话下去,你同伙们就真死定。”
皇宫还在燃烧,也不知里面人都怎样。
但秋姜根本不去看,只是盯着袁宿道:“海水倒灌,怎解决?”
袁宿冷漠道:“没有解决之法。”
“上面记载你是李沉引荐给公输蛙……李沉,这个名字挺耳熟。”薛采沉吟。
孟长旗脸无法控制地抽动起来,心中不停期盼薛采想不起来,可惜,薛采还是想到,而且,还很快:“啊,是谢柳那个病死未婚夫。”
品从目从书册中抬眸,盯着孟长旗道:“你从求鲁馆盗取火药配方,经由袁宿之手献给女王,好让女王炸螽斯山?”
薛采看向品从目:“炸螽斯山事不是你和颐殊共同谋划?”
“火药由她解决,颐殊没肯细说。虽派人暗中留意,但没查到这般精细。”而且当时他还急着去玉京处理另个奏春计划。
他是真想死在手上,不,或者说,他目就是引来此,亲眼看着跟起死。
为什?
他是谁?为何对有如此大恨意?
***
“禀先生,城门确实封死,出不去!”店小二回来禀报。
“任何阵法都有阵眼,毁之即可破阵。”
“就算你破阵也来不及。借海之势已成,海水正来,已非人力所能阻止。”袁宿说到这里,指向西南方向城门,依稀可见海啸像个不断膨胀巨型怪物,波波地冲过来,每冲次,身形都变得更加巨大,也能看见乌泱泱人群像蚂蚁般飞快逃窜。然而他们速度也像蚂蚁样慢,迟早会被海啸追上。
不得不说,要想看这出世间极致惨剧,没有比观星塔更好地方。
秋姜将镔丝拉得紧些:“再问遍,阵眼在哪?”
袁宿视线落在镔丝上,凝视着它,像在凝视着生挚爱般,目光温柔。再然后,顺着镔丝点点地移动,看向秋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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