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毫不在意,双手环胸,任由马儿自行行走。棕马倒也灵秀,认路似地径自进皇宫大门,进去。
紧跟着到,是风小雅颇具特色黑色马车——玖仙号沉,这辆车是由银甲侍女们搭乘另艘船送来。
车门依旧紧
年轻人脸色变来变去,最后骂句:“有病!”说罢,头也不回地走。
袁宿目送着他背影消失不见,轻轻笑,不知是嘲笑那人还是嘲笑自己,然后轻轻关上门。
他在阵法中盘腿坐下,注视着那三个铜板,眼眸沉沉,却又无情无绪。
“最后夜……”
“会出什变故呢?”
“大仇马上就能得报,现在正好抽身,你跟回燕,从此远离这切。”
袁宿平静地看着他,然后慢慢将手抽出来:“没有亲见如意夫人死,不能算真报仇。”
“明天她肯定会来芦湾,没准这会儿已经在。只要她来,就走不!”
“不想当然。只信自己眼睛。”
“你疯?”年轻人怒道,“你要跟着他们起死?”
角相连,铜板平放在线上,看起来像个三角形,但却是歪。
袁宿看到三个歪铜板,皱皱眉,然后猛地扭头,盯着黑暗角落:“出来!”
个脚步声响起,从角落里走路出来。
那是个面色苍白年轻人,清瘦脸上有两个大大黑眼圈,幅常年缺觉疲惫模样。
“你来。”袁宿见是他,便蹲下去将铜板重新归位。年轻人好奇地看着他举动,道:“摆得不对?明明按你走时位置摆得模样。”
然而芦湾城这夜,最终还是平静地过去,并没有发生什变故。
第二天,太阳早早从海平线上升起,向世人宣告——九月初九,到。
***
这日,芦湾百姓们全都起个大早,在宫门外等着看热闹。
最早来人是杨烁,依旧人骑,洒脱得很。昨天他跟他爹对决早已传遍芦湾,因此见他来到,人群开始起哄,有夸赞,也有嘘他。
袁宿不再说话。
年轻人急得跳脚,却又没办法,最后恨恨道:“那也不走!”
袁宿道:“也好。”
“什、什?”年轻人始料未及,十分错愕。
“你为做那多叛师之举,就算你师父愚笨没有发觉,但百年之后地下重逢时难免追究。你同起殉葬于此,便当是还他恩情吧。”
“不样。”
“哪里不样?”
“总之不样……你来做什?这里已经没你什事,你应该在回燕路上。”
年轻人目光闪烁下,突然上前握住他手道:“你跟起走吧!”
袁宿再次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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