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玉被勾起回忆,也是脸心有余悸:“和四儿带着夫人九死生地从密道逃脱,夫人因为动用内功,再次走火入魔,形同瘫痪,只能躲藏。们躲在寺庙中,靠偷窃为生。有天去镇上偷米时,听见人人都在说,白泽侯姬婴死。回去将此事告知夫人,夫人当夜咳血,差点病逝。”
秋姜表情没有变,但颐非就是敏锐地感觉到,她气息变。
怎回事?她为何对姬婴那般关注?如意夫人也是?为什听说姬婴死也会吐血?
“夫人连烧三天三夜,再醒来时对跟红玉说,谁能杀品从目,便把如意门留给谁。”
秋姜哦声,似笑非笑地看着红玉:“原来你们两个现在是竞争对手呀?”
死。不信,亲自去玉京挖出五儿尸体,发现他是被人掌击碎天灵盖而死。但在死前,他中过你迷药,四肢僵硬,腿骨断折。而且,只找到他们三个尸体,没有你和刀刀。又在牢房里找到刀刀,从他口中得知除夕夜经过。所以,坚持认为你没有死,只是躲起来。”
秋姜笑,不置可否。
朱小招在旁忽然补充道:“红玉回来禀报夫人,夫人开始怀疑品先生,但她当时练功走火入魔,自顾不暇,只能交代和红玉不要打草惊蛇,暗中监视品先生。”
红玉冷哼道:“品从目十分狡猾,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,继续勤勤恳恳地打理门中事务,按部就班地推行奏春计划。无论是颐殊还是谢繁漪,都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。找不到证据,也找不到你。”
“再然后,颐殊成功称帝,夫人也恢复得差不多,眼看就能出关时,品先生从燕国弄来种开山用火药,炸毁螽斯山。”
红玉冷冷道:“你不用挑拨跟四儿关系。们说好,各凭本事,愿赌服输。”
“那看来你们两个迄今为止都没赢。”
朱小招叹口气道:“品从目虽不会武功,但多智近妖,对付他,没多大信心。所以,这年只是假装去宜国,避开耳目,实则蛰伏观察。”
颐非想原来此人没离开
红玉不满道:“你怎还叫那厮先生?他算狗屁先生!”
朱小招苦笑道:“他毕竟是老师。们所学,皆是他教。”
“他可没教什!他只偏心七儿!”红玉先是嫉恨地瞪秋姜眼,但随即又高兴起来,幸灾乐祸道,“可惜都是假。他现在还不是要杀你?”
秋姜又不置可否地笑。
朱小招继续道:“直在监视品先……唔,品从目,等着他有所举动,所以那夜,提前发现不妙,冲进夫人闭关之地,告诉她品从目背叛,但已经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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