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小雅忍不住闭上眼睛。
然而，秋姜并没有下
步动作。
风小雅等
会儿，见她始终不动，便睁开眼睛。然后他就发现，她在看他
心口——心脏上方，有块皮肤被割掉，愈结成铜钱大小疤痕。
他心陡然紧，
“钰菁公主跟夫人素有往来，她们酝酿个叫做‘奏春’计划，如果
没猜错，是针对燕王。但执行者不是，也不是所知道任何人。你要提醒燕王，务必小心。”
风小雅终于躺不住，坐起来，直勾勾地盯着她：“为何对交代这些？”像……是遗言。
秋姜口将壶内酒咕咚咕咚全干，然后把壶扔，摇摇摆摆地起身走到他面前，将他推。
风小雅始料未及，被推回到榻上，再次躺平。
秋姜横跨上去，坐在他腰上。
仍是摇摇头。
“来告诉你。接下去说每个字都很重要，你要听好……”秋姜拿起酒壶呷口，看着温黄炉火，思绪有些飞扬，“，如意夫人，只是个代号。每任如意门掌权者，都叫这个名字。二，如意夫人是女人。因此，如意七宝也多以女性居多。”
风小雅意外地扬扬眉：“据探查到，如今如意七宝，除你，其他皆是男子。”
“对。因为女都被杀。”秋姜说这话时神色淡然，仿佛只是在说天气很好。
但却听得风小雅心头剧烈跳。
“你……”风小雅耳朵腾地红。
秋姜伸手开始解他衣带。
风小雅试图挣扎，被她按住，时间，震惊到极点，也慌乱到极点。然而紊乱中还有那
丝莫名欢喜、忐忑期待。
“你、你不必如此……”风小雅放弃抵抗，低声恍如叹息，“……”
他外袍被脱掉。
他手下意识握紧，再慢慢地松开——这不是她错，她在如意门中，要生存，只能如此。
“这半年，你拼命观察，考验，试探，想证明还是个人，还心存善念……”秋姜虽是对他说话，但平视前方，目光穿过墙壁仿佛在看着遥远什人，“但别忘，如意七宝，各个擅长伪装。也许所表现出，甚至现在所说，都是假，故意展现给你看。”
风小雅沉默片刻，方道：“自己会判断。”
秋姜无所谓地笑笑，继续道：“因为如意七宝目前只有是女，所以大家觉得会是下任如意夫人。但是，如意七宝是随时可以换。也就是说，在七宝之外，夫人还看中几个弟子，里面必有女子。‘死’之后，那个女子，就会被提拔为新七儿。”
风小雅眉头皱起来，喃喃道：“百足之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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