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姜回手扔去酒坛,风小雅闪身避开,酒坛落地,哐当砸个粉碎。
秋姜趁他这瞬耽搁,加快脚步,飞身来到围墙前,脚尖点
秋姜以往看他,觉得他太过阴郁,现在知道原由,想到这样具行走肉身中,竟有六道内力互相对冲抗衡,就觉得着实可怜又可敬。
秋姜伏在屋脊上看他。
他则直盯着主屋门。
风乐天在旁拍拍他肩膀:“进去罢。”
风小雅却仍不动。
她想想,还是决定先睡觉,明早起来再想。这多年,遇到事情时,如果不那急,她都让自己先睡觉,醒来再思考解决之法。久而久之,就成习惯。
怪夜色太深,人心亦沉沦。
又怪凡世多难,命不由人。
秋姜正要飞下屋时,忽见远远山庄大门处有点微光。
她心头惊,立刻伏在屋顶没有动。夜色中,黑衣她与屋脊浑然体,仿若隐形。
厢房。她方才搜索时来去匆忙,没有细看,如今走进寝室,才发现主屋布置跟别院不同。
张白虎皮软绵绵地趴在矮几旁,几上放着写半大字,笔迹稚嫩,但十分工整。周围是与墙等高药柜,每个抽屉上都写着药材名字,但里面是空。靠北角落里摆张锦榻,小巧精致,枕头被褥上绣着针脚马虎小花。
秋姜忽然然——这是江江儿时房间。
为唤醒她记忆,还真是用心良苦。
秋姜叹口气,索性吹熄蜡烛,在榻上睡下。
“最难话,都帮你说。现在,该轮到你跟她谈谈。”
风小雅目光闪烁,最终抬步前行,刚走到檐下,突然抬头——
秋姜暗道句不妙,风小雅武功深不可测,必定是发现她!当即从另侧屋脊滑落,想也没想就要跑。
身后风声袭来,风小雅果然追上来。
“秋姜!”他叫道。
那点微光朝主屋走来,借着月色仔细辨认,是风小雅!
孟不离和焦不弃不在,走在风小雅身边人,是风乐天。
秋姜暗叹口气,越愁什越来什,看样子是没法等到明天再想解决之法。
她以为风小雅是来找她摊牌,谁知,他走到主屋院外时,却停步。
月光淡淡地照在他脸上,为他原本就苍白容色又覆上层哀愁。
药柜虽是空,但残留着各种药材味道,秋姜闻着淡淡药香,翻来覆去地睡不着。
最后她索性起身,去厨房酒窖,里面果然有二十坛酒。
秋姜拎两坛回到主屋,跳上屋顶,就着月光开喝。
酒性极烈,入喉如烧。她心口也似烧着团火,又憋又痛又禁锢着发不出来。
秋姜喃喃:“真是痴儿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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