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姜
心沉
下去——
四年前正月初
……
也就是她被风小雅送上山之前。
那时候，她本是风小雅宠妾，却突然被抛弃，送到山庄自生自灭。
那时候，她是如意门七儿，却杀自己三个同伙。
吧。
“可惜啊，这玩意不能近看，看就穿帮。所以刚才红玉在时，
都不敢抬头。”
秋姜衲衲道：“红玉？是之前……说要杀为五儿报仇那个女人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她是老几？”
那时候……
究竟发生什
？
那个谢柳，又是怎回事？
“她没有排名。如意门内按照能力分为七宝，金门留在本营护卫安全，银门外出执行普通任务。这两派人数最多。真正核心弟子在剩余五宝，人数较少。琉璃负责暗哨接应；颇梨负责卧底暗杀；砗磲负责监视同门，赤珠执掌青楼歌坊；而玛瑙……是作为未来接班人培养。”
秋姜瞳孔在收缩。
“五宝中最顶尖那个人才有排名。红玉是砗磲门老大五儿婢女，也是五儿情人。而你杀五儿。”
“杀他？”秋姜努力回想，却什都想不起来。
颐非看着她，目光闪烁不定，似在探究，又似只是欣赏：“你可是个十足人才啊。因为四年前正月初，你狂性大发，突然杀二儿、五儿和六儿。也就是说，如意七宝，口气被你干掉三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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