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坚硬,里边是软材质,能起到很好保护作用,磨得很亮,透着那种木头抛光质感,往身上罩,活脱脱个原版偶人。
林嘉欣则穿条粉裙子,戴着金色假发,坐椅子上任由化妆师扑粉。褚青戳在她后面,笨手笨脚地套盔甲,两人目光在镜子里轻轻碰,都抿嘴笑笑。
昨天,约好上午十点,借詹瑞文公司排练室,辛苦个白天,晚间几人还去吃顿火锅。
这些情况,詹Sir知道,可之后事儿,他就Pass。
他以为吃完火锅,各自就散,还特意让他们早睡,别耽误明天演出。谁承想,那俩戏疯子根本没满足,又偷偷溜回去。
“不好意思!不好意思!”
褚青没解释原因,待喘匀气,问:“怎样,都齐?”
“没有,嘉欣还没来。”
他话音刚落,咣啷声门又被推开,林嘉欣复制褚青刚才那套动作,狂喘道:“不好意思!不好意思!”
“……”
12月24日,下午。
“叮铃铃!”
“叮铃铃!”
床头闹钟忽然顿狂震,褚青迷迷糊糊地被吵醒,伸出胳膊摸索几下,啪地拍住按钮,瞬间清净。
他挠挠头,勉强坐起身,随意瞅眼时间,又猛地激灵。
小天使和小木偶,每句台词,每个动作,每段笑料制造,每丝微妙情感互动,两人死抠整宿,足足对三十多遍。
饿,就叫宵夜,累,就躺地板休息、闲聊。直至天明,两人才恍然发觉,精力消耗太大,必须回家补血,不然别想登台。
于是乎,这觉就睡到下午,幸好没耽搁正事。
五点四十分,观众开始检票进场,六点整,主持人出去套瓷。而詹瑞文鬼鬼祟祟地瞄眼,大概六成上座率,不由暗叹。
其实,他原本将新戏定于圣诞节前个礼拜
众人面面相觑,什鬼这是?说你俩在酒店大战三天三夜,们都信。
不过詹瑞文顾不得八卦,连忙催促:“快点快点,先换戏服,然后化妆。”
“OK!”
“OK!”
化妆只是对林嘉欣而言,褚青那货压根不用,服装却忒复杂。他演是偶人嘛,詹Sir为形象逼真,也怕他摔脑残,专门定做件外皮。
卧槽,四点半!
晚六点钟,舞台剧就要首次公演。他急急忙忙下床,洗脸刷牙,穿戴收拾,仅用十分钟就出门。
到街边,打车直奔剧院,呼哧呼哧往里跑,五点十分左右,总算见到小伙伴们。
“青仔,你怎搞?来这晚,打电话又没人听!”
詹瑞文不禁抱怨,他们早就化好妆,戏服妥当,就等着观众入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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