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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德华足足配合
五遍，没有半点不耐，反而觉得特有趣。
看着这位不知名字
小角色，顺着杜琪峰无理要求，如机器人
样任意加减，随便调弄情绪，甚至精确到眉间眼角，不差分毫。
大陆演艺圈基层人才，什
时候都如此屌？
他跟那儿感慨，褚青也在暗暗吐槽：
就死跑龙套，你老折腾干吗？钱又不多给毛！
众人暂时停止，都瞧着他，等待指示。
杜琪峰捏着下巴，眼皮微阖，沉默半天才指着褚青道：“你把那股凶意去掉。”
“好！”他利索应道。
“重来！”
“Action！”
笑，接着道：“好，下次收费比这次还高。”
褚青使劲锤下吧台，转头骂道：“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？是O？”
话音方落，华仔抄起把餐叉，狠狠钉在他左手上。薄薄血袋顿时被刺破，红红液体染料快速浸满整个手背。
“啊！”
褚青就像只被踩断脊椎海马，猛地惨叫声，左手纹丝不动，右手死死扒着桌子。身体却拖着地，从头到肩膀，到腰部，再到双腿，没有合比例，面条般拧成古怪角度。
褚青重复方才扭曲姿势，眼中却少些狠毒，放大惊慌。
“Cut！”
老杜就跟上瘾似，今天所有NG全耗给这个龙套，又琢磨片刻，道：“你试试，能不能再多些恐惧意思。”
“好！”
“重来！”
“嘶！”
刘德华心里直突突，胳膊都颤颤，这货疼得太吓人，还以为真把丫捅烂。
幸亏华仔也不是盖，经验和状态杠杠稳，冲林雪吊儿郎当地笑道：“比O好，就凭这漂亮工作，价钱应该比他高两倍。”
此时，摄影机正架在上方，斜对着褚青脸，他得费劲地抬头，好让摄影师拍到特写。
老杜紧盯着监视器，感觉那张脸慢慢地缩小、集中，最后定格于那双眸子。里面充斥着狠毒，愤怒，惊慌……多种情绪杂糅起，却层次分明，情不自禁地就喊声：“Cut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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