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自己都养活不
呢，不像哥，那
厉害。”
“吃饭没？”她又问。
“吃，吃。”
刘烨瞬间就觉着气氛不对，往常若是夸这哥哥，小嫂子肯定得嘚瑟
番，这回居然没接茬！他眨眨眼睛，明智地选择闭嘴，免得引火烧身。
褚青熟练地掉头往回开，目
地比较远，道又不太清楚，二档慢车徐徐前行，怕走岔路。
“哼！”她又恢复那副面瘫样子，嘴里不停叨咕着：“褚小软，褚小软，硬不起来，硬不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
褚青抓狂得不行，若非在车里，保准把这熊孩子扒掉裤子，啪啪啪顿教训。
以前哪次没努力伺候啊，趴床上吱儿哇乱叫要死要活，都特是谁啊？怎次没配合，就愣给按个不举男称呼，你对得起自己良心？
他索性不吭声，闷闷地开着车。丫头更硬气，你不说话也不说，两人路冷战，九点多钟时候，到刘烨那破小区门口。
“天津。”
她问句答句，态度冷淡，满脸都写着“老子烦着呢，别理！”
褚青总算发现女朋友情绪不对，问：“咋你？”
范小爷用余光瞥瞥他，压根懒得回话。
“谁惹你，昨晚还好好呢。”那货继续作死。
2001年1月1日，元旦。
北京也不知道哪来那多人，好像埋在地底下伙计都冒头，挤得二环满当当。车根本不动，溜望过去，齐刷刷定格动画。
褚青这个嘚瑟，好容易做对件事，从家里出来直奔新街口，再过德胜门，冲着马甸绝尘而去，大道通天，心情就叫个酸爽。
虽然丫属于无照驾驶，可做人，最重要就是开心。
范小爷搭着破捷达车窗，安静地看着外面极速而过街景，跟二逼男朋友形成强烈反差。
磨叽半天，方到地儿。
潘家园市场感觉特大，即便冬
“哥！”丫早早就等着，招手道。
“娜娜呢？”范小爷问道。
“她有事出不来。”刘烨坐进后座，问：“咱去哪个？”
“潘家园吧，全。”褚青道。
“你不买点啥？”她问。
她转过脑袋，微张嘴唇，吐出三个字：“褚小软！”
“嘎！”他手猛地滑，车头直接冲路边方石撞过去，瞬间吓得肝颤，紧打着方向盘，硬生生给拽回来。
“你刚说啥？”他忍不住对女朋友吼道。
“你好意思干那事儿，还不意思让人说？”丫头不甘示弱，比他吼还大声。
“，干什事？”他简直莫名其妙。
“哎，《武林外史》啥时候播定没？”他随口问道。
“定。”
“哪天？”
“二十几号。”
“哪个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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