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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榴莲飘飘》虽然是部好电影,获奖机会却不大。
西方人对东方片子,想要给予普通肯定,大抵得符合两个条件:要有民族个性,要有人类共性。
前者,比如《霸王别姬》;后者,比如《卧虎藏龙》。
当然,李安更屌点,他把这两者完美地结合起来,横贯中西,全世界通杀。
“你看你这个笑,演得就很细,礼貌又带着点讨好,感觉特真实。”
“是吧,可观察半个月呢!”她道。
“怎观察?”褚青饶有兴趣。
“香港那边,呃,就是这种职业……”她不好意思说妓女,道:“她们般白天在旅馆等活,晚上在茶餐厅等活。就在茶餐厅跟她们吃饭,聊天,混得很熟。这些姑娘其实挺单纯,什话都告诉,谁都不容易。”
褚青听她感慨着,配合地笑笑。
也爱玩这个啊!
“哎你粤语说得不错啊。”褚青扭头问。
“那是,句句跟导演学。”秦海璐是第次看到自己主演片子,认真又忐忑,问:“青哥,你觉着怎样?”
“你问电影,还是你啊?”
“都有都有。”
两天后,《站台》公映。
主办方本想安排三场放映,但考虑到影片超长时间,才减到两场。这片子实际上已经很红,从拒绝戛纳开始,无论媒体,还是各路电影人都在关注。
也确实不负众望,大家起经过三个多小时观影后,情绪非但没憋闷,反而特别兴奋。
《站台》选取年代非常讨巧,7
影片比较突兀地分成两部分,前边在香港,后边在牡丹江,画风也从现代都市转到冰天雪地东北小城。
褚青看那满大街乱窜小蛤蟆车,就特有亲切感,尤其后半段,秦海璐完全改用东北话说台词,那熟悉乡音,竟然让他有点恍惚。
北京漂泊数年,仍然没有彻底地安稳下来,把它当成终老死去地方。有时真已忘记,可旦看到听到与之相关东西,马上就会想起太多太多记忆。
就如电影中,秦海璐跟同是内地来妓女聊天,个人拿出湖南白沙烟,然后问她,她则说句:“爱情受挫折,抽根小红河。”
亏得褚青泪点高,不然肯定被这句,在他学生时代流传甚广俗语整崩溃。
“电影吗,还看不出来啥,你,演得好!”他笑道。
“真啊?”
秦海璐立时开心起来,以他资历和经验,绝对够格去评价位演员好坏,又连忙追问:“怎个好法?”
“呃,你看这段……”
他指着荧幕:秦海璐演妓女推门进来,对个嫖客说,老板,给你做好不好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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