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厅里，褚青正磨磨叽叽地填
份申请表，全是英文，不光看不懂，写起来更愁人。翻译个字母个字母
教，最后实在觉得累，干脆扯过来刷刷几笔，帮他填好。
“对不起先生，您资料填写不符合标准，麻烦重新写份。”妹子笑嘻嘻道。
“哪块不符合？”
“您看这，申请人姓名和联系人姓名要致。”她指着处地方，又道：“而且身份这栏，您也没有填写。”
“申请人，联系人，照片和身份信息都是要同个人，为
避免出现骗取资金问题，
们工作人员还会随时跟进影片拍摄进度，如果现实情况和资料上不致，们有权收回资金并追究法律责任。”妹子进步说明。
渣，翻译文字就更困难，只得找以前央视同事帮忙。那些混迹在外语频道，可都是大神，几个人苦熬天宿，句句翻译，然后又理三遍，努力在保持通顺基础上，做到优美严谨。
本来她想发国际传真，尼玛那得多少钱！褚青最见不得这种败家行为，让她注册俩邮箱，互通下。
话说这个年头，全国绝大部分地区还处于拨号上网原始状态……
她那边还算容易，褚青就特惨，跑遍电影节场馆，总算借到台电脑。等把剧本拿到手，离影展结束还有三天，勉强来得及。
同时，娄烨也给他那个朋友捎去消息，可惜那哥们太不坚定，比不上李玉汉子属性，居然已经放弃拍片。
褚青挠挠头，想想也是，人家又不傻，连个考评机制都没有，随随便便就白给你几万美元。
联系人那栏，填是李玉，
她传过来是中英文两份剧本，娄烨也借机翻翻，说已经预见到会是部好电影。
国内第部同性题材片子，是张元《东宫西宫》，不过那是男男，这部是女女。娄导不太热衷此类题材，他更感兴趣是男女之间暧昧，但不妨碍他对这剧本欣赏。
葛文正忙着闭幕事情，褚青不好意思为自己私事打扰人家，就想着按正常程序走。在娄烨和翻译陪同下，三人到HBF办公地点，也在这小片区域，两间屋子，素白墙体，离远瞅跟个公厕似。
负责接待妹子很惊讶，还有人这
晚才来送剧本，般都是在电影节刚开幕，甚至提前几天，就交上来。评审们毕竟要个个审查，如果剧本太多，精力难免有限，先提交总比后面有优势。
小姑娘说明下还需要材料，褚青又颠颠地去拍照片和复印身份信息。说真，要不是因为女朋友有出演，早特撂挑子不干，以他那种懒得都不想活性子，吃饱撑才会主动揽下这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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