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厉害！”他看着纸板上
五线谱，勾勾画画完全不懂，又道：“那个，
情况你都
解吧，呃，起点确实比较低，你别嫌弃，态度还是挺端正，虽然只学
首歌，肯定好
“进来。”个很干净声音道。
屋里看不出来是干吗用，桌椅散乱，堆在四周，女生正抱着吉他坐在正中，前面戳着纸板。
她脸偏向这边，短眉小眼，鼻子和嘴倒挺大，也不说话，就那
看着。
褚青往后退步，确定是第三个门没错，才小心问道：“您是姓江？”
“对啊。”女生点点头。
“咚咚！”
他敲敲，推门进去。
“你找谁啊？”里面那人问。
“请问，您这有个姓江老师？”
“你什事儿？”
因为他就学首歌，以后也没想往这方面发展，有那个系统训练时间，还不如多接部戏。
这天早，他拾掇干净，跟女朋友打声招呼，便出门求艺。
按着街牌号，转来转去到地方，很古怪建筑。两边是门市，家药房，家饭店，中间漏出个宽宽门洞，窄墙上挂着牌子：青春鸟影视艺术发展中心。
他犹豫下，好像不太靠谱样子，想想，又给赵薇打个电话。
“大姐，你给找啥地方？跟个破宾馆似。”
你确定？
他整个人都挂掉，这也太年轻，整个中学生好不好！赵薇那个倒霉催，能不能有点下限啊，是找老师，又不是找幼师……
“啊，江老师你好。”他走进来，伸出手，道：“就是褚青。”心里特尴尬，对着这个小姑娘，实在叫不出“您”字。
那女生看着他悬在半空手，眨眨眼，也伸出小手跟他握握。
“现在当老师真年轻啊，你这是写歌呢？”褚青自己拎过把椅子坐下，开始套近乎。
“来学歌。”
“哦，在二楼呢，第三个门。”
“谢谢啊。”
褚青退出来，上到二楼，豁然开阔，光线也充足明亮。长长走廊，侧是大玻璃窗，侧是数间屋子。
他直奔第三间，又敲敲门。
“也不太清楚，朋友介绍，说是培训学校，老师水平还可以。”她正在外边，全是杂音。
“那老师叫什啊？”
“哎呀名字不知道，你进去就说找江老师，朋友都打好招呼。行这边有事呢，先挂啊！”
褚青郁闷，这叫什狗屁朋友啊！连个联系人电话都不给，办事太不着调。
没办法，还是得进。往里是个小院，围着圈矮楼，空空荡荡。他瞅瞅，左边个门，右边个门。随便左转，穿过黑黝黝楼道，走到头才看着个屋，门虚掩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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