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褚青扯
扯嘴角，直接崩溃，不带这样
！她排不开，
就能排开？
不过还是老样子，心里抱怨抱怨，嘴上仍道：“行。”
挂电话，这货又开始翻日历，
月底，二月初……就看着红通通除夕俩字，标在二月四号那天。
打击多，反而无所谓，瞅这样，今年春节都不能好好过。
“太灰暗，小众，没有积极因素。”
“操！”褚青直接把电话摔，在被子上颠几下，出溜到床边。
灰暗，小众，不积极……这不是《小武》被毙时候说那套词儿
？敢情你这局里都特是自动回复啊！
他默默地捡回电话，整个人下就不好，越想越苦逼。
算这部，自己都拍四部片，可连个影儿都没看着。莫名其妙，他怀疑起自己人品值来，顺便对《鬼子来》前景不表示任何希望。
衣服在太阳底下,bao晒个钟头似。
他正琢磨着给女朋友打个电话诉诉苦，手抖，手机却先响。看号码，他摸摸鼻子，忽有种不妙预感。
“喂，娄导。”褚青开着玩笑。
那边停顿秒钟，道：“你别这叫行？听着跟导弹似。”
“烨哥！”他本正经地换个称呼。
他把手机扔在边，看着玻璃上淅沥雨滴，愈加觉得很荒谬：特居然还是个忙人！
娄烨倒是点都不激动，道：“你然后还有戏？”
“有，得拍半年呢。”褚青耷拉着脑袋，有气无力道。
“嗯，你给留出来十天时间，月末到二月初那段吧。”
“干吗？”
“去荷兰参加个影展，周迅档期排不开，男女主角怎也得去个。”
娄烨瞬间放弃对自己称呼所有权，直接说正事：“《苏州河》拍完。”
“啊？”褚青还没反应过来，这片子周期也太长点，让他都有点模糊。但随即，心里又生出种雀跃，兴奋道：“那太好！什时候上映？”
“上映不，没过审查。”
娄烨用那种跟片子里模样旁白语调，干净利落地浇他盆冷水。
“……为，为啥啊？”他结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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