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致他妈
个逼
敬，文学早就玩完！”
什
致敬？”王朔歪着脑袋，搔搔耳朵根。
“他说这不世纪末，看大家伙跟这个致敬，跟那个致敬。他和导演都挺喜欢文学，说现在文学书都不好卖，就想拍部电影，向文学致敬。”她保持礼貌，耐心道。
王朔笑道：“哥们，你可比不上人姑娘，人家还能说那多话，你丫
句拍电影就忽悠来？”
“呃……”
褚青和王彤都很无奈，这货就是个精神病，说话颠三倒四。
他倒完全没有这个自觉，仍然跷着腿，抽着烟。
王朔抽烟抽得很快，这会工夫，根烟居然已经到头。他狠吸两口，烟头冒着火星子，快烧到手才拿下来。
褚青连忙递过烟灰缸，他把烟头按在里面，使劲捻捻，站起身，拍拍他肩膀，道：“这青年，不错！”
“你俩继续，刚才那景儿挺对，什都对，这话怎说来着……”他挥下手，笑道：“特诗意！”
说着转身，摇摇晃晃走几步，将要出门时，忽回头骂句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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