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哭得肩膀直抖,满脸泪痕,眼睛和耳朵都红得不像话。
“爸,我、我好像弄丢了一样特别重要的东西。”
,才感觉麻木的四肢恢复了些许知觉。
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,他轻轻摇头:“我没事,就是做了个噩梦而已。”
娄父担忧地问:“儿子,你实话告诉爸爸,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毓秀垂着脑袋不说话。
“我也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,你屁股一抬,我就知道你是拉屎还是拉尿,现在你成年了,爸爸妈妈是管不住你了,可我们还是一家人,你有什么事也不能自个儿憋着呀。”娄父早已把车停在车库的停车位上,他扭过身体,语重心长地说,“而且你这样让你妈看到得有多担心?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,也该为你妈考虑吧?”
话音未落,突然听得啪嗒一声。
是眼泪落在手背上的声音。
毓秀几乎把脑袋埋进衣领里,却怎么也挡不住泪水争先恐后地往外涌。
他的眼泪宛若断了线的珠子一般,大颗大颗地砸到手背上。
起初他还在有意憋着,后来憋不住了,索性敞开了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