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毓秀还盘下家店铺,开家卖手工艺品小店,卖都是江恩临做出来手工艺品。
费小宏看到那些被雕刻得栩栩如生手工艺品,简直不敢相信两天前它们还是堆不起眼木头。
那些手工艺品被毓秀整整齐齐地陈列在橱窗里,面前摆放上小小标价牌,看着真像那回事儿。
虽然毓秀没开网店也没在网上宣传,但是每天来店里客人络绎不绝,几乎都是年轻男女,在店里呆上好久才拿东西去结账。
富泽洋家和曹俊家连夜搬到镇上并不是新生活开始,而是噩梦开始,随着年龄增长,富泽洋和曹俊精神状态越来越差,从失眠多梦以及大量掉发到疯疯癫癫、疑神疑鬼。
两家人带着他们多次去外地就医,可始终找不到任何病因。
于是他们只能这拖着。
拖到现在富泽洋和曹俊快四十岁,连最基本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,若是没家人依靠,只怕他们会像路边野花样悄无声息地凋零。
这个时候毓秀已经带着江恩临和翁娘在东北座小城市里安家,听完富泽洋和曹俊故事,他只同情要照顾他们辈子两家父母。
上山采草药挣不少钱,后来也是说搬家就搬家。
原以为他们会过得顺风顺水,没想到十几年后今天再遇到富泽洋他妈,毓秀甚至没把眼前这个苍老且疲态百出女人认出来。
还是村长先向富泽洋他妈打招呼。
显然村长这多年来直和富泽洋家人有联系,他站在检票亭小窗口外面跟富泽洋他妈聊会儿,才指下毓秀,说毓秀要走。
富泽洋他妈把目光转向毓秀。
那天在山上,如果他没有及时穿到原主身上话,只怕费小宏结果不会比他们好多少。
各人有各人命。
当富泽洋三人尾随原主和费小宏上山时,他们命就已经注定。
时光匆匆而过,毓秀和费小宏都没有再回去过那个偏远山村里,他们所在城市离得不远,坐飞机需要大约两个小时。
毓秀不方便出门,费小宏倒是经常来看他。
十多年不见,富泽洋他妈也没把毓秀认出来,她表情惊诧地把毓秀从头到脚地打量遍,不知是想到什,眼神逐渐变得复杂起来。
毓秀笑着对她打声招呼。
她略显呆滞地点点头,发干嘴唇嗫嚅两下,最后发出声叹息:“要是泽洋也这样就好。”
毓秀听得头雾水,却不好多问,他看时间差不多,便向村长告完别,手托着行李箱手抱着坛子进去。
直到很多年以后,毓秀才从他和村长通话中解到那天在车站里富泽洋他妈对言外之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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