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走段路,毓秀忽然注意到棵树下脚印。
那脚印明显不是人脚印,圆圆,有四瓣,踩在雪地里宛若绽开几朵小小桃花。
应该是动物脚印。
“这里
“输者答应胜者个条件,赢,你要答应个条件。”
“啊?”毓秀茫然地说,“们打过这种赌吗?”
这刻,邪神总算品出些味儿来,那张好看脸瞬间拉下来:“小和尚,你想赖账?”
“……”毓秀怂,可想起刚才事,仍旧气得不轻,“有谁打雪仗是你那样打?你看都是自己捏雪球,你倒好,挥手就是堆雪,生怕砸不死。”
邪神被毓秀说愣住,眉头紧锁地想会儿,喃喃开口:“抱歉,就是想赢。”
若不是身下还堆着埋没半个他雪,衣领里还有着雪融化后冰凉感,毓秀险些以为刚才都是自己幻觉。
江恩临是神经病吗?
哪有打雪仗把对方往死里打啊?
此时此刻,毓秀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他打两个喷嚏,用力拍掉衣服和帽子上雪。
把两只脚从雪堆里拔出来时,他脸黑得犹如在锅底下贴两个小时。
到毓秀身上。
毓秀当场懵逼。
他都穿得这厚,还是被无数雪块砸得生疼,关键是这些雪块仿佛怎落都落不完,很快淹没到他大腿处。
他脸上和身上都是雪。
雪落到他鼻孔和嘴巴里,还化作雪水从他脖颈间浸进衣领里,冷得他直打哆嗦。
毓秀难得看见邪神这无措,也只有在心里叹气。
算,也是他闲得发慌才喊邪神这个被困五十年老小孩起打雪仗。
他伸手拍掉邪神肩膀上雪花,随即牵起邪神手:“们去别处走走。”
邪神没有拒绝。
事实上,除最初不准毓秀离开屋子和清桂院外,他很少拒绝毓秀要求。
偏偏邪神点都没有闯祸自觉,眼见毓秀要走,把拉住他:“们不打雪仗吗?”
“不打。”毓秀郁闷地说,“再打下去人都打没。”
邪神立即接道:“那们赌注呢?”
都这样还想着赌注。
毓秀又好气又好笑,存心装傻气对方:“什赌注?”
“江恩临!”毓秀快被气疯,挡不住雪块,咬牙把邪神拽过来,“你干什啊?”
雪块砸到邪神身上,但没有让邪神狼狈多少,邪神颇为无奈地开口:“们不是在打雪仗吗?”
“谁让你这样打雪仗?”毓秀抓狂地说完,又有不少雪落到他嘴巴里,他赶紧呸呸两声,“把这些玩意儿停下来!”
话音刚落,雪块没。
雪地里恢复平静,只有邪神脸无辜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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