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这想。”温池摸摸鼻子,他撒谎时总会表现得特别明显,但他自己并不知道,还在用干巴巴笑声掩饰自己尴尬,“在想过两天去齐王府找张公子事。”
朱公公神情淡然地看着温池,没拆穿他,只道:“若是公子决定好,奴才待会儿回去后便安排下去。”
瞧见吗?”
朱公公点点头:“奴才听说,他已经在宫门外守好几日。”
温池道:“他想为温家求情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朱公公摇头,讽刺地笑笑,“他不过是想见上瑄王面罢。”
温池吃惊道:“见瑄王?”
“是啊,见瑄王。”朱公公表情中讽刺意味越来越浓,“瑄王个朝廷重犯自然是关押在天牢中,哪儿是他说见就能见?呵,不自量力。”
温池抿着唇,沉默地低着头。
朱公公说完,没等来温池任何反应,不由得顿下,轻声问道:“温公子可是想成全那人心愿?”
温池被朱公公针见血地戳中心事,免不有些尴尬,他确有这样想法,不过这种想法只是转瞬即逝个念头罢。
时烨好不容易走到如今这步,他怎舍得拆时烨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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