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池脚步不稳,身体偏,不小心靠在黑棺上,黑棺常年来装着冰棺,早已变得冰冷至极,可温池好像什都感觉不到。
他眼前发黑,昏暗好久,等他勉强支撑起身体时,才发现他手臂和腰部已被冻得快要失去知觉,他甩甩麻木手臂,迈开步子就往门口
温池看得目瞪口呆。
小男孩收回手,随意把咬破手往衣服上擦擦,他又让温池把冰棺盖子拉回原位。
温池像个提线木偶似愣愣完成小男孩吩咐,他心乱如麻,过大信息量股脑地塞进他脑海里,他消化不完,脑袋混乱得仿佛要炸开。
最后,他问:“那个人是谁?”
“没人知道当年带着花皇后私奔那个男人身份。”小男孩耸耸肩,随即话题转,“而妄想复活花皇后人,自然是和花皇后好得不分你孪生哥哥。”
继续说道:“花皇后没有回花家,她选择和那个男人远走高飞,可惜好景不长,花家再得到她消息时,她已经成为具尸体,她心脏被人徒手捏碎,死不瞑目。”
温池下意识看向冰棺中躺着女人。
只见那个女人穿着完好而又华丽衣裳,胸前打理得整整齐齐,看不出任何伤痕。
“至于你问为何会在这里,答案不是很明显吗?”小男孩声音陡然拉回温池思绪,他故作轻松地扯扯嘴角,却只扯出抹僵硬弧度,“和时烨样是个药罐,们血有着相同治愈能力。”
温池张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花殷?”
小男孩没有否认,阴着脸道:“他认为和时烨血能复活花皇后,为这个不切实际想法,他边假装培养时烨边在花家继续找苗子,可惜找这多年,只找到这个倒霉蛋。”
温池想到点:“那时烨中毒……”
“你应该猜到吧?就是他好舅舅花殷下毒,长公主想借时烨之手获得权力,花殷有所顾忌,不敢明目张胆地要时烨性命,于是暗中下毒,让那些毒点点地吞噬时烨身体,等时烨发现时,已经来不及。”
最后席话犹如记重锤,狠狠落在温池脑袋上,打得温池头晕眼花。
他眼睁睁看着小男孩走到冰棺前,并咬破右手食指。
鲜血瞬间从细小伤口里漫出来,
小男孩让温池把冰棺盖子推开些,刹那间,寒气争先恐后地从那条缝隙里涌出来。
“看着。”小男孩说完,将食指伤口向下对准冰棺缝隙,不会儿,伤口里浸出来鲜血汇聚成滴,啪嗒下落在女人雪白额心。
下瞬,猩红鲜血便在雪白皮肤上消失得无影无踪——它竟然渗透进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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