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不得透过面具看清那人脸。
是谁?
这个人究竟是谁?
是时锦人还是容妃人?
可这个人为何戴着曾经他送给平安面具?还是说……平安没有死?
这是他曾经送给平安面具!
温池脑中神经陡然绷紧,他想起刚才放阿孤进来时用叉杆支起窗户,难怪这个人进来没有发出太大声响。
无论如何,来者不善。
温池猛地拎起被褥扔向来人,趁着那人被遮挡视线便要逃走,却没想到那人是有备而来,不知从哪儿掏出个烟筒,并动作极其熟练地扯掉烟筒上端引线。
下瞬,股浓郁又呛人白烟从烟筒里散发出来,由于那人将烟筒口对准温池缘故,只是眨眼间,温池视线便被厚重得看不清周遭白雾覆盖。
温池捏捏阿孤柔软耳朵,本AD4
想说点什,在若芳注视下还是什也没说。
若芳小心地问:“公子方才喊若桃,可是有什吩咐?”
温池摇摇头:“没什。”
若芳道:“那奴婢先把阿孤送回去。“
之前他就觉得平安死得有些蹊跷,不过既然小栓子亲口盖章平安死亡,那他也就没有深究下去,难道平安在那个时候侥幸逃脱?
温池脑海里迅速闪过许多人名字,却始终无法确定眼前这个人身份——时烨仇家太多,他是时烨人,几乎每个人都可以把注意打到他身上来。
此时此刻,温池总算明白时烨为何经常和他撇清关系、为何总是做好离别准备、为何那火急火
温池发觉不对,忙不迭屏住呼吸,可在这之前还是没注意吸入四五口白烟。
那些白烟仿佛有生命力般争先恐后地往温池鼻子里钻,虽然温池已经尽量不让自己再吸入白烟,但白烟还是在点点地渗透进他感官世界里。
不多时,温池腿脚发软,砰咚声栽到地上,他喉间像是堵着什东西,张张嘴,却发不出来点声音。
戴着面具那人走到温池身边,蹲下身,飞快地点温池身上穴道。
温池睁大眼睛,惊恐万分地盯着那人。
温池目送完若芳和阿孤,才转身回到床上,他钻进被窝里,手里还残留着抱完阿孤后那毛茸茸触感,不知怎,股前所未有落寞感淹没他。
就在这时,窗户那边又传来阵轻微声音。
温池听得真切,还以为阿孤摆脱若芳又从窗台跑进来,他心中喜,掀开身上被褥便要下床迎接,哪知道入目便是双不知何时站在床前黑靴。
温池有些微怔愣,随即条件反射性地抬头看去,在烤炉里洒出来艳红光亮中,个熟悉面具映入眼帘。
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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