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池不是第次听时烨和别人商讨事情,但他有很多地方都听不懂,太多人和事物超出他认知范围,认真听半天,只听得云里雾里。
听到最后,时烨和那些人声音反倒成温池催眠曲,他慢慢眯缝起眼睛,小鸡啄米般地点着脑袋。
不会儿,只温度偏低手扶在温池额头前,引导着温池往后靠去。
温池仰头靠在个坚实胸腔上,有着力点,他放松地呼出口气,从而陷入更深沉睡眠中。
等
时烨笑着道声好,从他嘴里喷出热气洒在温池手心里,像是羽毛尖儿从他手心痒痒肉上拂过,痒痒,痒到心窝里。
忽然间,温池呼吸变得凌乱起来,他抬眸,见时烨凤眸微弯,犹如天边荧光浅浅弯月,黑眸是滩幽深池水,瞬不瞬地盯着他。
只是这池水太深,他随时都能沉溺进去。
温池敛神,颇为不自在地收回捂住时烨嘴巴手。
他们两个人小打小闹时,刘德和刘善等人只能像几个木头桩子似杵在原地,既不敢抬头又不敢说话,平时在外头耍尽威风几个大男人在这刻就像学堂里被先生罚站学子,连眼珠子也不敢转下。
耳畔萦绕,“别走,就在这儿陪好。”
温池被时烨从身后牢牢禁锢着,想走也走不,他犹豫道:“你们不是在说事吗?个外人在这里也许会打扰到你们。”
结果时烨声音沉:“你何时成外人?”
“……”温池噎下,立马有危机感,他想也不想便求生欲极强地说道,“太子殿下,意思是你同他们几个外人说话,在这里怕是有所不便。”
刘德刘善等外人:“……”
尤其是那几个没怎见过温池人,他们做梦都不敢想象有朝日能见到太子殿下如此与众不同面……真是令人震惊。
他们都是有妻有妾人,成家多年,连孩子都满地跑,可是他们何曾像太子殿下这样抱着自己妻妾处理公事?
要说厉害还是太子殿下厉害,如此来,办公谈情两不误。
时烨压根不知道那些人在这短短盏茶功夫里想那多乱七八糟东西,待他安抚好温池后,语气下子冷下来,道:“接着说。”
刘德和刘善等人闻言,赶忙说起温池找来前话题。
时烨沉默片刻,忽然哈哈大笑起来,温池话似乎正好戳中他笑点,他笑得胸腔都在振动,搂着温池力道也在逐渐收紧。
笑好久,他还是没有停下意思。
最后,忍无可忍温池在他怀里扭过身,把捂住他嘴巴。
时烨声音戛然而止。
温池又好笑又好气:“别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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