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池没听明白时烨话,疑惑地眨眨眼睛。
时烨看着温池脸茫然模样,心头某处真是片柔软,他又忍不住在温池唇上亲下:“分明是香。”
温池:“……”
完。
仿佛被电流击中心脏是怎回事。
不解地嗯声:“那你为何不说话?”
温池终于凉飕飕地开口:“不好意思哦太子殿下,早上有口臭。”
时烨猛地愣,随即回想起来当年他们在晋州时,他就说过嫌弃温池有口臭话,但当时温池嘴里哪有味道?就算有他也不会介意,他不过是难为情罢,才说出那番不经大脑话来。
想到此,时烨有些懊恼又有些后悔,同时,他也有些想笑。
在这样复杂情绪中,时烨没有忍住,扑哧声笑出来。
等他意识到自己失态后,赶紧收敛笑声,定睛看向温池,发现温池看向他眼神哀怨得仿佛能滴出水来。
温池道:“好笑吗?”
时烨以拳抵唇,颇为尴尬地咳嗽两声:“不好笑。”
温池问:“那你方才在笑什?”
时烨轻叹口气,忽然伸手搂住温池腰,他让温池贴近自己,像方才那样低头在温池唇上亲两下,然后他盯着温池眼睛,郑重其事地说:“在笑当初口是心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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