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芳心存感激,正要道谢,结果还没来得及转头,就在余光中瞥见花子藏溜烟地消失在拱门外面。
若芳沉默瞬,表情茫然地看向还在哼哧哼哧脱着温池衣服左枝:“左枝姐,花公子跑那快做什?”
说起这个,左枝也愁眉苦脸起来。
两个姑娘面对面地愁会儿,都没有想出好法子,最后她们决定先看看效果,若是温池睡觉起来还没好转话,明天就要逼着他把整碗药喝完。
哪知道宿过去,温池似乎病得更加严重。
昨日温池还断断续续地有些意识,也能说几句话,今日就直处于昏迷状态,脸上不停冒着冷汗,仔细听还能发现他嘴里在口齿不清地说着胡话。
若芳和左枝都被温池这副模样吓到,就连向喜怒不形于色刘德也显而易见地紧张起来。
左枝坐在床边,下又下地轻抚着温池背部。
温池好不容易缓过来,被左枝扶着躺回床上,时间感觉整个人生命都被抽掉半,他难受极,连呼吸都艰难,每口气都要张着嘴巴才行。
左枝还是第次看见温池病得这严重,心里也不好受。
在她印象中,温池就像只容易受到惊吓兔子,虽然胆子小、被人吓就会昏厥过去,但是生命力也非常顽强,就连人人惧怕太子殿下都拿他没辙。
之前刘德教温池习武,别看温池表面上副温顺乖巧样子,实际上他为偷懒没少给刘德使绊子、找麻烦。
若芳不得不再次火急火燎地把花子藏领来。
花子藏为温池做番检查后,又向若芳询问温池吃药和吃饭情况,若芳不敢有所隐瞒,全部如实相告。
花子藏思虑片刻,决定换个法子。
他让刘德和几个侍卫打来桶热水,往水里放些药物,随即又让若芳和左枝脱下温池衣服,把温池扶进水里。
花子藏为避嫌,在若芳和左枝起脱温池衣服时候,便打算溜,走前他不忘叮嘱道:“药浴需要泡上个时辰,泡完后重新煎药,定要监督温公子把整碗药喝完,并且之后也要进食才行,若是还有不明白地方,完再来找。”
想到刘德在温池那儿吃瘪后黑脸,左枝忍不住想笑,可现在不是笑时候,她赶紧收敛嘴角笑意。
直守到温池睡着,左枝才捻捻温池被角,起身往外走。
刚走过拱门,就撞上端着晚膳往里走若芳。
左枝看眼若芳准备清粥小菜,又扭头看眼床上睡得不□□分人,叹口气道:“他睡着,等他醒来后再让他吃吧。”
若芳依然拧着眉:“方才那碗药,公子只喝小半,也不知是否有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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