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池认为自己看错
这话处,时烨陡然安静下来。
左枝良久未等来时烨回答,便不动声色地抬头看时烨眼,只见时烨那张半脸面具被月光笼罩上层淡淡寒光,他另外半张美艳至极脸也冷到极点。
时烨仿佛回想起某些不好记忆,眼底逐渐浮现出缕杀意。
饶是左枝跟随时烨多年,可此时还是被时烨身上散发出来凉意吓得心惊肉跳,赶忙垂下目光。
过好会儿,她才听见时烨意味深长地笑笑:“双胞胎形影不离,谁知道那血是否在花殷身上起作用呢。”
即补充道:“那年皇上还是王爷,而花皇后不过是皇上后院里侧妃,出那事之后,皇上突然性情大变,专宠花皇后,甚至不顾周围人劝阻强行废掉正妃,并把花皇后扶上正妃之位,为此得罪不少朝廷上人。”
“你意思是……”时烨神色如常,清冷目光落在左枝身上,“花嫣容是凭着那些给出去血,才得以坐上后位?”
左枝将头埋得更深:“这只是奴婢斗胆猜测。”
时烨轻笑声:“本宫从小被人告知花家人血便是世间独无二神药,就连那些半只脚踏入鬼门关人,也能将他们拽回来,可本宫从未听说过,花家人血还有迷惑人心作用。”
左枝道:“知情者都知晓花家人血能救活天下人却唯独不能救活自己,然而太子殿下和花皇后却是其中意外,整个花家上下,只有太子殿下和花皇后拥有自愈能力,也许这些都是老天爷怜爱。”
左枝隐约间听出点什,她吓得屏住呼吸,脸色逐渐苍白。
直到时烨道:“把刘德喊来。”
左枝如释重负,应声是,像只夜鸟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浓稠夜色中-
温池睁开眼,看见陌生床架和帷幔。
他愣下,扭过头,又看见陌生房间和陌生摆设,唯有坐在桌边人并不陌生——时烨。
“不定只有本宫和花嫣容。”时烨收回落在左枝身上目光,看向远方黑暗,“花家那大,人员那多,总有那两个人像本宫样藏着掖着。”
说罢,他问,“那皇帝喝花嫣容血后,身体上可有何不适?”
左枝想想:“除像是中迷魂药样喜欢花皇后外,并未有任何异样。”
“喜欢?”时烨冷哼,“花嫣容死后,那皇帝不过是装装样子伤心两年,便把时锦他娘封为容贵妃,他喜欢不过如此,廉价不堪。”
这时,左枝忽然想起什:“对,太子殿下,奴婢还打听到曾经花皇后为救花国舅,也放过身上血,为何那血只在皇上那儿起作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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