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衡说话同时,手上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几分,再次袭来疼痛让温池下意识嚎嗓子。
没等温池声音落下,张衡立刻从温池身上爬下去,身形敏捷地跑到房门后面躲好。
没过多久,门外传来阵匆忙脚步声,紧接着是开锁声音。
房门被推开,不久前送饭男人走进来。
那男人眼瞧见躺在床上并且脖子上还在淌血温池,稍作愣,顿时什也没想,加快脚步朝着温池走去。
房里寂静得落针可闻,也不知道张衡是否睡着,温池能听见他均匀呼吸声。
过会儿,温池感受到困意,意识逐渐变得沉重。
就在温池快要睡着时候,突然感觉到身上多股重量,他猛地睁开眼睛——
只见张衡不知何时爬上他床,整个上半身重量都放在他身上,张衡那张布满淤青脸上洋溢着愉悦笑容,他将只手搭在温池脖子上。
温池感觉脖间传来阵尖锐疼痛。
善样子把头套和帕子往地上扔,转身走到凳子前坐下。
“你走什?”张衡道,“还不过来给松绑?”
温池第次被张衡理所应当态度气笑,习惯性地把胳膊往桌子上搭,斜眼看向张衡:“你都说和他们是伙,凭什给你松绑?”
张衡顿时语塞,怒气滔天目光像是要把温池瞪出个洞来。
温池只当做没感受到张衡目光,拿起茶壶给自己倒杯茶,慢悠悠地喝起茶来。
结果那男人还没走出几步,躲在房门后面张衡突然冲出来,扬起手便将匕首扎进那男人后脑勺。
鲜血迸出,溅得张衡满脸都是。
张衡抽出匕首手抖得很厉害,他努力压下眼里恐惧,快步走到床前,把拽起还处于懵逼状态温池,便拖着温池往外面跑。
尽
他努力往下看去,便看见把在烛光中闪着寒光匕首,被张衡拿捏在手里,并比在他脖子上。
温池吓呆,动也不敢动:“张衡,你要做什?”
张衡没有回答他问题,直接下命令:“叫出来。”
温池懵:“什、什?”
张衡不耐道:“让你叫出来!”
张衡见状,气得嘴都歪。
最后还是来送饭个人为张衡割开身上绳子。
尽管张衡那道怨毒眼神始终未从温池身上挪开,可他还是把饭吃得干干净净,后来貌似有些吃不下,他硬生生将饭菜往嘴里塞。
吃完饭,张衡就上床躺着,没盖被褥,也没脱鞋,像虾仁那样蜷缩着身体。
温池坐在饭桌前消化会儿,用房里现有冷水简单地擦拭下脸和脚,才脱鞋子上床躺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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