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等等,也没说要原谅你。”温池眼见平安又要继续用脑门撞地板,赶忙补充道,“你在当值期间乱跑这些事,也就不计较,但是你把你活丢给若芳和若桃干,
温池哦声,没再说什。
平安安静如鸡在地上跪会儿,良久没有等来温池下文,抬头望,却见温池将双手交叠放在腹前,不知何时闭上眼睛躺得格外安详,仿佛已经入定般。
平安:“……”
无奈之下,平安只得爬起来,准备退下。
哪知道刚转过身,他便被温池喊住:“平安,既然你被分来竹笛居,便在这里有你分内事要做,之前你是干得不错,可是现在每当从外面回来,都瞧不见你人影,你倒是外出潇洒,留下来活全让若芳和若桃干。”
然而话说回来……他既是三天两头地往太子那儿跑,又是接连领皇上和太子赏赐,想必他早已成东宫里头最大那只鸟。
思及此,温池小声叹口气。
最后,温池还是让若桃把那盒金瓜子放回去,反正不能卖也不能转让,那就放进空屋子里供着吧。
那些太监宫女带着皇上赏赐来得浩浩荡荡,自然惊动东宫里头不少人,这天夜里,深藏功与名平安便带着身八卦消息归来。
“温公子,你近日还是小心点好。”平安面露担忧地说道,“今儿皇上命公公送赏赐来,这消息不过个时辰便犹如插翅膀似传遍整个东宫,如今那多人都眼睛发红地盯着,奴才觉得温公子这几天还是不要踏出竹笛居为好。”
平安猛地怔,连忙转回去,接着扑通声重重跪下去:“温公子,奴才知错,奴才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!”
说完,平安趴在地上狠狠磕几个响头。
那声音咚咚咚,听着都疼,也听得温池直皱眉头。
温池向来性格温吞,连责罚话都说不来,陡然面对平安这样过激反应,本来憋肚子质问和试探话也全部卡在喉管里,他叹口气道:“别磕,还没说什呢。”
平安如获大赦,跪趴着说道:“多谢温公子饶恕。”
温池往嘴里塞块若桃做桂花糕,才垂眸瞥向平安——只见平安微微搭垂着脑袋,低眉顺眼,表情里担忧看上去并不像是在做假。
“对。”温池没接平安话,而是问道,“你知道月桂消息吗?”
“奴才听说过些。”
“月桂他们如何?”
“奴才听说月桂公子剩下口气吊到现在,连床都下不,怕是命不久矣。”平安回答,“其他几位公子也受重伤,可到底不比月桂公子严重,在床上躺十来日,便已能下地行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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