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善惶恐地埋下头:”妾身知罪。”
说罢,她跪爬到时烨轮椅下,随后小心翼翼地仰起脸,爱慕又贪婪地看着时烨。
少顷,她轻声喊道:“太子殿下。”
“想见本宫?”时烨嗓音偏低,是那好听,好像带有某种蛊惑人心力量。
月善小鸡啄米似点头:“妾身进宫便是为侍奉太子殿下,若能见上太子殿下面,妾身死而无憾。”
到这步,即便他再傻,也看出来这切都是月善有意为之。
月善有意在亭子遇见他、有意将他带回来、有意把他送到这里——也许月善早就打听到时烨会在这个时辰经过这个地方。
而他,只是个工具人罢辽。
时烨身子微斜,姿态略显慵懒地坐在轮椅上,他似乎毫不在意脸上烧伤,单手托腮,仿佛在饶有兴趣观察着月善反应。
还会那个沉默宫女在后面推着轮椅,旁边站着个年纪较大太监——刚刚咳嗽声便是这个太监发出来。
心都快碎掉。”
温池:“……”
他不说话,他就静静地看着她表演。
尽管他听得下去,却显然有人听不下去。
月善还没来得及出声,便听见身后传来道掐着嗓子咳嗽声。
“哦?”时烨低下头,用食指挑起月善下巴,“原来本宫竟有这大魅力,让你甘愿赴死。”
说话间,他手游走到月善脸上,不过停留片刻,又来到月善颈项上。
就像那晚上,他对待温池样。
他手极为漂亮,手指颀长,轻而易举地握住月善脆弱颈项。
月善身体微颤,如同只在风中凌乱蝴蝶,她着迷地望着时烨:“妾身嫁入东宫,就是太子殿下
时烨对她招下手,像在唤小狗:“过来。”
月善愣下,惨白脸在顷刻间被喜悦占据得满满当当,她手忙脚乱地提着裙摆便要起身。
哪知道她还没站起来,就听见时烨身旁太监用尖细嗓子厉声喊道:“大胆!”
月善心中慌,大脑还没做出反应,身体已经条件反射地又跪下去。
太监道:“谁许允你起来?”
月善有片刻怔愣,下刻,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什,整张脸血色尽失,就着跪地姿势转过去。
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,映入眼帘是坐在轮椅上那个男人高大身形。
大白天里,阳光将切照得透亮,也将时烨脸上那些可怖烧伤毫不掩饰照进月善眸子里。
月善瘦弱双肩轻轻抖抖,竟然没被烧伤吓到,而是睁圆眼睛,又惊又喜:“太、太子殿下!参见太子殿下!”
温池声不响地往后退退,尽量把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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