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个是他们经常躲在山林里,很少出现在王城,第二个,现在王城的人,都不愿意轻易出手。”若是千年前的那些王城贵族,早就下手了,可千百年下来,六大部落内部的人在变,人心在变,谁都不想惹麻烦,只管坐稳自己的位子收拢手里的利益,若不是易家和穆家的人经常在其他人耳边敲警钟,那些人大概早忘了曾经溜走的威胁了。每隔几十年,有炎角人进王城的时候,起冲突的大多都是与易家和穆家有关的人。
稷蓼想了想如今王城的那些人的作风,确实不太像话,不过,“这么多年过去,穆寒和你们易家的不祥,早入土了吧?除非他们变成王兽那样的。”
“这也是我们易家所担心的,穆寒或许早就死了,但谁能确定他有没有后代?毕竟,当年
“这个不知,我曾问过我爹,只是他不说。”
易琮看着炎角部落离开的方向,道:“当年,离开的人,大多数是被王城驱逐出城,其中有两个很重要的人,个是穆家的穆寒,另个,则是我们易家的易祥。”
穆寒?易祥?这两个名字对稷蓼来说极为陌生。
易琮继续道:“若是当年穆寒竞争家主成功,穆家现在就不是现在的这些人了,据闻穆寒当年竞争落败,被赶出了王城。”
“那易祥呢?”
“易祥,在我们易家的先祖手记里面,他被称为‘不祥’。从他出生开始,就被易家的先祖卜为不祥之人,会给易家带来灾难。可惜易祥总是能避过祸事,直活着,相反,与他有纠纷的人却是遭遇各种灾难。后来王城内乱,易家的人曾经想将易祥秘密处决,可惜他突然不见了。”当初易琮在知道易祥的事情时,也曾感慨过,如此天才,竟会被认为是“不祥”,当年,易祥可是人掌握多种卜筮古技,其中种,便是如今几乎失传的结绳卜筮,自那之后,没有谁能真正掌握结绳卜筮之技。
那般天才人物,可惜了。
“当年王城内乱,有不少被处死,也有不少逃掉的,听说,后来那些人都跟着穆寒起离开了,易祥也极有可能跟着同离开,等王城这边内乱终于平息,反应过来的时候,海里的那条通道,已经陷下去了,而正好是那个时候,炎角人出现了,王城曾经也针对过他们,只是刚经历过内乱,王城内部不稳,并没有立刻朝炎角人下手,但也放出了谣言,让其他人针对炎角人,再后来,炎角人进入山林,淡出大家的视线,久而久之,也渐渐被人遗忘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稷蓼叹道,她就说怎么因为烈狐的人和王城城门的事情,六大贵族就朝炎角部落下手,原来这些不过是其中的两个诱因而已。
“那为什么不早下手?”稷蓼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