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想画是种在绿地见到植物。酝酿好会儿,再落笔艰难画完之后,往兽皮卷上看,光看兽皮卷上画符文般画,真难以将其与绿地那棵植物联系起来,线条扭曲得像蚯蚓似。
不过,审美是其次,重要是,能否将意识海中所想画面绘制出来。
对邵玄来说,他已经成功。
上辈子邵玄那位考古同学说过句话:“史前艺术是史前意识形态存在,而非审美存在或审美意识形态存在。”
当时邵玄不理解,现在,却似乎明白不少。
子?
九成九情况下,会改变原话。
而古卷誊写版本与原版卷画相比,虽然也能够看出些东西,但却增加些模糊感,并不如原版那般清晰。
就如面前这份,巫没有亲自经历过耕种,绘制时候自然无法体会到原作者意愿。
留下来这份,应该是巫从曾经某任巫誊写版本,再次誊写而成。巫既然将它留在这里,说明并没有要避着邵玄意思。
巫卷制作者,只是在生存现实中,以这样种绘画方式,借助传承力量,将意识通过画方式刻画下来,仅此而已,无关美丑。
这样想,邵玄平衡不少。
看着刚画出来图,邵玄心想:这要是拿给上辈子那些考古人看,他们想破头都不会知道这到底画是什。
邵玄看会儿巫誊写那份兽皮卷,虽不太清晰,但他依然能确定,这里面所绘画面,并非是部落所在这带任何处,巫卷上,更像是平原地区,有广袤农田,肥沃土壤,看不清种植是什,但能看到些模糊人影在农田里忙活。
可惜是,部落如今所在这带,并不适合耕种,部落人也没那个心思,训练地带山里也有些能吃植物,对部落人而言,已经足够。
巫想见到如兽皮卷里所绘那般场景,不知道要等到什时候。他留下这份誊写卷,大概也想让邵玄憧憬下,对每个部落人来说,那般场景确实震撼。
可惜,就算是巫,也不会料到邵玄特殊。
将兽皮卷放到边,邵玄继续自己练习。现在他并不是照着巫卷誊写,而是自己画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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