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明白！”
“那好，今天不拍，回去酝酿酝酿，明天开始。”
……
在后世，文艺青年是个很有趣味性
概念，人们
提起来，总带着点调侃和讥讽。
但在理想主义激荡八十年代，几乎念过书人，都以文艺青年自居。谈顾城，谈海子，谈拜伦，谈叶芝，谈莎士比亚，谈自由，谈电影，谈生活，谈爱情……
几人肃然起敬，没等继续问话，纷纷道：“许老师，
们定能演好。”
“对，触动太大
。”
“您是真正有艺术情操和社会责任心。”
“给个镜头，也愿意！”
“呃……”
天光大亮，帮人出棚。
牟椮跟胡君握握手，笑道：“等待们无非三条路，z.sha、结婚、坚持。你们好啊，你不知道多羡慕你们，有剧组，有身份，能碰着真正摄影机，切尚未选择。”
“好，再见。”
五人走。
“……”
过很快就解脱。”
“对，她要跟外国人结婚。”
高博不知是解释，还是讽刺，补充句：“艺术家没什
国籍，尽量去做个国际性。觉得跟外国人结婚，应该跟中国人结婚样正常。”
张夏萍又在诡异笑，“嘿嘿，也要结婚。”
“你看……”
这是社会风潮。
比如《顽主》里马晓晴，那个角色就堪称影视作品中文艺女青年鼻祖。
许非写两
许非沉吟，寻思就想让你们看看真实边缘群体啊，至于升华到这个地步？
要不说年轻人容易热血澎湃呢？
“别激动啊，激动就演不好。因为你们演这个群体，必须知道真实样子，这是基本职业素养。
们不抱有立场，客观展现。他们应该各具特色，你们抓住些精髓，放到角色中去。但要记住，这是喜剧，风格别跑偏。”
“知道！”
学生们非常沉重，从来不知道京城居然还有这样批人，过着这样种生活。
年轻心脏怦怦跳动，压抑难受，随即又涌出豪情壮志：剧组费这大心思，士为知己者死啊！
“聊完？”
正此时，许非领着冯裤子过来。冯裤子眼瞧见徐凡，刷刷刷开始冒光。
“许老师！”
牟椮耸耸肩，“他们四个都要出国，只有想留着。”
在胡君行看来，这五位都有点精神病，牟椮和高博相对正常。双方聊好久，他们知无不言。
在这个年代，京城就是梦想代名词，是圣地。
很多人放弃体制内工作，甘愿来京城流浪。满怀憧憬，四处碰壁，被生活不留情面地捶打。
最后，所谓理想诉求都演变成出国。不再较劲，也不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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