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此处变为胡同,有住户,这名字却留下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真好,可惜现在不能。”
众人皆叹。
“既是百花深处,那就直取其意,叫百花居士怎样?”邓洁道。
“就这两年,走街串巷收。”
许非又拿起来摸摸,见没事才小心收好,妈蛋,这对葫芦瓶六百万!
“看不出来,您还是个雅人……”
邓洁心思深,见对方底气,不禁重新估量回,笑道:“你这胡同好,院子也棒,古人都有雅号,觉得你也该挂个牌子。”
“这主意好,们帮他想个。”
“这树也不好,人家都种棵石榴,你是双份多子多孙啊?西边那树应该拔,换成桂树才对。”
“诶,再弄个水缸,养几条红鱼,搭个葫芦架子,下面放张躺椅。”
“夏天你就穿个白背心子,往那儿躺,摇摇蒲扇逗逗狗。”
“没说!”
“没说!”
可以啊,款爷!”
“绝对是款爷!”
“走,参观参观,打土豪分田地喽。”
众人开始到处乱窜,侯昌荣和吴小东最乖巧,直接进厨房,“阿姨,搭把手。”
“哎,你俩是客人,快去歇着。”张桂琴忙道。
“不成不成,可担不起这名!”许非连忙摆手。
“是俗,古人逐花而居,不如叫逐花居?”沈霖道。
“逐花是动态,觉得这里安逸,不如叫落花居。”陈渐月道。
陈小旭拉着张俪迈步进来,道:“来时见左右不是棉花胡同,就是狗尾巴胡同,偏生夹个百花深处,有什典故没有?”
“还真有个典故。”
“哦?快讲快讲!”
那几人也进书房。
“说明朝万历年间,有张姓夫妇买三十亩空地,植树叠山,挖池修阁,种大片花圃。春夏秋冬,四时皆宜,很多士人前来游赏,慢慢便称之为百花深处。
俩人唱和,自己乐前仰后合。
许非翻个白眼,懒得搭理,跟着又哆嗦,“别碰那个!”
他急慌慌跑进书房,胡则红正玩着那对斗彩葫芦瓶,“这干什,打酒哒?”
“别乱动人家东西!”
邓洁把葫芦瓶放好,训道:“这屋子都是古董,值不少钱呢。说许老师,你什时候淘弄?”
“没事没事,多个人也快点。”
侯昌荣不由分说捡起个土豆,几下削好皮,那墩儿切,姿势贼正。吴小东也不差,甩过条大鱼,开膛破肚,转眼收拾干净。
张桂琴下就喜欢上,这俩小伙子,又高又帅,还会做饭,要是儿子该多好!
院子里,香菱和平儿正在吐槽。
“许老师,你这地方太空,睡觉不怕鬼叫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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