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牧似乎……锁定姬无忧?
如果真是姬无忧,他未免太能藏吧?之前党争派系,他连句话都没说过,真不怕别人上位?
这个能忍能藏人,这次为什会莫名其妙采取这激烈手段?没道理啊,就因为人家得益就说是人家干?确实缺乏足够逻辑支持,证据更是条都没
这算什导火索?因为有人觊觎夏侯荻已久?结果成妹妹,触到他逆鳞,忍无可忍?
可能性存在,看故事可以这猜,现实这猜就缺乏足够说服力。薛牧只能把这话自己想想,不能说给夏侯荻听。
夏文轩在旁边不耐烦道:“管他是为什?反正如果你可以确定不是姬无厉干,那这事谁得益就是谁干,不是很简单?”
仅仅是无人出府证据,薛牧确实还不敢说绝对不是姬无厉干。但是他早已先入为主,心中假想敌从来都是个非常沉稳非常有耐心人,绝对不可能是姬无厉这种浮于表面浅薄,姬无厉这样人策划得鹭州瘟疫?策划得暗害父皇?开玩笑呢。
那也就是还有个人没露面呗,得益最大那个人?
…想来多半是姬无厉暗中培养些特殊手段吧。”
薛牧还是沉吟。
夏侯荻认真道:“你在怀疑什?”
“不管是此人出府也好,还是他在别处,别人出府给他下命令也好,总要有人出府吧?夤夜青青带人看着义王府,根本没人出门,难道他们潜行能瞒过夤夜?怀疑这个人很可能有另个效忠对象,接到命令不是来自义王府。”
夏侯荻神色凌厉起来。
他看向夏侯荻。
夏侯荻紧紧咬着下唇,几乎快要咬出血迹。
过很久,她才沙哑着道:“不能凭臆测,需要证据。”
薛牧叹口气:“很遗憾,不可能有证据,也许这个天下就个人先入为主,非要去钻这个牛角尖。反正……你若是信,留个心眼就好。”
这问答中哑谜,夤夜她们全听懂,每个人心中都泛起寒意。
这确实是关键点。夤夜监视,无论是谁都没有事先预计到,对方谋算在这里露出最大马脚。
“但是这个没有用啊……”薛牧喃喃道:“这成不关键性证据,也无法指向任何人,什都说明不……而且有件事真不明白……”
“什?”
“这个人是个非常有耐心人,多少看似可以冒头机会他都忍过去,这种人绝对不会轻易选择这激烈手段,或者说如果他要用这种手段,早就可以用,为什会在今天用?今天有什特殊吗?导致他变得急躁,bao戾?”
没有任何特殊,唯特殊是夏侯荻认祖归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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