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是吗哈哈……”
陈乾桢倒是挺欣慰:“心病难治,为师本担心你抑郁早逝,如今看来是没问题……薛牧这个文师父看来做得不错,比为师合格。”
萧轻芜咕哝道:“他才不合格……”
陈乾桢斜睨她半晌,问道:“七玄谷莫谷主始终在邀请们去破毒瘴之事,你是要留在这里继续医治陛下、兼职学文呢,还是为师来治陛下,你去七玄谷?”
萧轻芜有些纠结:“不想去诶,那远……”
变化。李公公虽然代表皇帝,但不可能言九鼎,如今权力处于均分期,既得利益者已经不会再愿意皇帝出来指手画脚。
而以后还有压下其他派系,大权独揽机会……比如说召集正臣,压制阉党……到时候朝政谁说算?
有些人则是不想姬青原再折腾,天天这里搞事那里搞事,消停些不好?
就永远这躺着也挺好。
繁冗祭典中,也不是人人丝不苟。很多人看似目不斜视地参祭,实际在偷偷摸摸地闲扯淡。
陈乾桢淡淡道:“薛牧绝对不会久留,怕是三五天就走,你确定要继续留这儿?”
萧轻芜差点没压住声音:“那还留着干嘛!”
陈乾桢斜睨着徒弟,面无表情:“去吧,陛下之病,为师接手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为师也觉得,让他继续睡着也挺好。”
比如看似本正经陈乾桢,就在对徒弟悄悄说:“人说陛下每日沉睡大半天?你在搞什名堂?”
萧轻芜赔笑道:“睡着不是挺好吗?”
“这是大逆不道之举。”
“没见师父多忠诚,要不然来治病就该是师父不是嘛。”
陈乾桢很是震惊:“你被人夺舍过?瑟瑟缩缩萧索避世辈子,这尖牙利齿跟谁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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