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渐入佳境之时,她都没留意那边战斗什时候结束。
刘婉兮累得趴在那儿喘息,薛牧披衣下床,好像也知道叶孤影惯常躲位置似,路直挺挺走过去,随口道:“孤影,后天是春祭,这两天外面还是没有任何变故吗?”
“呃?呃?……”叶孤影正到关键处,两眼失神地喘息着,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。
薛牧也不知道她在干什:“说话啊……”
他不知道叶孤影在干什,叶孤影角度上却是自己正在当着男人面自解决,他睡袍都没披完整,隐约可以看见那可以顶车轮玩意就在眼前……原本就到最关键时候,被这强烈状态刺激下,股剧烈电流窜遍全身,她痉挛似抖几抖,彻底瘫在
薛牧点点头,这其实才是两人搞个没完主因,他平时也没有如此荒唐。
想阵,薛牧又问:“后天便是春祭,按姬青原这模样是不可能露面?”
“是,全权交由婉兮主持。”刘婉兮道:“至于公主之事,们也做布置,届时会有人起鼓吹。说起来,她这事比你封侯还容易,毕竟是皇家内事,而且其实很多人心中早就有数,朝野没有阻力。”
“嗯。”薛牧悠悠道:“她拔刀为争侯,定要还她个公主。”
刘婉兮吻上他唇角,喃喃道:“抱着婉兮时候,不要多想其他女人啦,要母女侍奉也等你真摆平她再说。”
薛牧神色更古怪:“轻芜居然肯配合你做这事?不要告诉她看不出来自己病人中新药。”
“你那女徒弟……”刘婉兮笑嘻嘻道:“告诉她这是你意思,她纠结阵子,然后帮配份更无声无息药。”
薛牧瞪大眼睛。
刘婉兮笑道:“她理由是多睡对病人有好处,可不知道这是真话假话,你要不要去问问?”
薛牧抽抽嘴角:“果然每个天然呆剖开来都是黑。”
薛牧翻身覆上:“遵娘娘命,本侯再来滋润次经脉。”
叶孤影头疼地缩在边,又来……
这段时间真是个煎熬,危机没有,日子闲适安逸,天看好几次春宫,看得叶孤影都失去警觉性,自己解决起来熟练无比,她都忘记原先自己该是什样。
薛牧你赢,这个教训太惨痛,服行不行……
听着榻上激烈战斗,叶孤影再度悄悄伸下手。
“怕是近墨者黑才是。”
“哼哼,屁屁痒?”
刘婉兮腻声道:“来罚啊……”
“你还是悠着点吧。”薛牧忍不住笑:“次次快散架还痴缠。”
“可是婉兮十几年郁结脆弱经脉真有复苏之相……这几天越发能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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