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吻只能让人心跳急剧,像触电样让人浑身不知所以。她双手抵在薛牧胸前,想要推开,却似没有力气,好像有个想法在脑中盘旋:又不是没亲过,没什吧……
薛牧想要尝试扣关,夏侯荻个激灵醒过神来,用力把他推得老远,急促地呼吸着,咬牙道:“这次是你为天下贡献奖励,别想得寸进尺。快点滚蛋!”
得多强不知道,总之想平推星月宗都不知道猴年马月事。眼见这个天下都能因蒸汽动力而受惠,为什要藏着掖着?”
夏侯荻出神地看着前方题字,良久才低声道:“薛牧,你能不能明明白白告诉,你到底是怎样人?”
“只是个……和你样在沙漠里跋涉旅人。只因曾经见过某处绿洲,好意提醒旁人,喂,往那儿走有水。仅此而已。”
“提醒别人绿洲路,那你自己想走向哪里?”
“你心里。”
夏侯荻心跳骤然加速,直故作轻松身躯反倒瞬间绷紧防备力气。
明明知道,这种话只是花丛老手们手段,可是威力实在惊人,就像级别差距太大武者,眼睁睁看见剑刺来,轨迹明明白白,却怎躲都躲不过去。
连薛牧正在试图将她扳过身,她都懵懵没有反应。等到骤然惊觉,她已经发现薛牧凑下来,吻在她唇上。
夏侯荻睁大眼睛,身躯绷得更紧,可脑袋却是空。
他们曾经吻过……被岩石压着时候就双唇相接过,可那没有旖旎只有痛楚。被秦无夜坑时候,那是心神迷失之时,和这样清醒状态吻不可同日而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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