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故事。虽然他从来没说过,但婉兮朝夕相处,早就看出他暗藏意思。”刘婉兮冷冷笑:“只要不是兄妹,那无论他将来立谁为储,都会把夏侯荻指为太子妃。婚前跟哪个哥哥关系好,根本不重要,她终究只能维护自己丈夫,就算他立团烂泥,这团烂泥也不怕站不稳。”
薛牧静立不动,刘婉兮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环绕自己腰肢手臂慢慢变得坚硬如铁,极为惊人怒意正在蔓延,如同即将爆发火山。
让她去挨打呗。所以慢慢从最低级美人路做到贵妃。”刘婉兮有些癫狂地哈哈笑:“她们不知道,自己平日里都要自虐,被人虐待又如何?无非赎罪而已,打得越痛越好,能够提醒,这是罪孽!”
薛牧实在忍不住站到她身后,轻轻拥住她:“别说。以后不会有这种事,只有你打他份儿。”
刘婉兮安静地靠在他怀里,刚才略带癫狂发泄让她呼吸略有些急促,薛牧胸膛仿佛个最好港湾,让她栖息停靠。两人站在窗前,静立无言。
过好阵子,刘婉兮有些恋恋不舍地开口打破沉寂。
“关于夏侯荻……总管是不是很喜欢她?”
“呃……”
“如果总管喜欢她,那就更不能让任何皇子上位。”
“为什?”
“所谓丑事,这多年过去已经淡,他真心想要给夏侯荻名分其实早就可以给。你可知姬青原为什始终不肯为她正公主位?”
“莫非这里还有故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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