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青青笑笑：“小艾来
，要感谢你。”
薛牧睁开眼睛，却见小姑娘跪伏在前面，低声道：“多谢总管宽恕……”
“别，其实是
要谢你。”薛牧笑道：“面上罚你是因为你隐瞒，此风不可开，所以明正刑罚。但私下里是要感谢你，否则这次见夏侯荻，可没有这
坦然
心。”
说着站起身来，将小姑娘搀扶起来，从戒指里摸出两个东西塞进她手里：“
本地级功法，个朱钗饰物，据说有干扰灵魂冲击之效，有些防护作用。此后京师将会有些复杂，你修行不足，这些正合你用。”
小姑娘感动得眼泪汪汪，忽然纵身入怀：“总管要奖励小艾，那就自己做木驴呀……”
薛牧咧嘴笑：“因为吃醋。”
“你有病，他是亲哥哥。”
“按你说法……谁认？”
夏侯荻张张嘴，无言以对。
……
牧道：“朝廷实力不足，震慑力低，就算帮你砍夏文轩，在别人眼里也只是薛牧色迷心窍，而不是朝廷震慑不法。”
夏侯荻有些疲惫地道：“那该怎样？若说提高朝廷整体实力威慑力，也不是能做事。陛下操劳生，还不是连个头绪都看不见。”
“好像绕回来？所以说吧，如果你自己做女皇，总比看着你父皇瞎折腾好。”
“说做不。”夏侯荻忽然道：“薛牧，如果让你和支持同个皇子，你意下如何？”
“姬八？”
薛牧哭笑不得：“刚被抽得不成人样，回过头来还有这心情？”
小艾可怜巴巴：“总管把人家衣服都抽烂，哪里都被看见，人家早就嫁不出去……”
薛牧愣下，有点狼狈地赶人：“先去养伤。今晚还有客人！
“只是吃醋吗？”
夏侯荻离开，卓青青来到薛牧身后，将他脑袋放在自己胸口靠着，轻柔地帮他按摩太阳穴，忽然开口问这句。
“当然不是……目前来说，所有皇子，都不信任，不限于姬八。”薛牧闭着眼睛缓缓道：“下毒很明显只有可能是某位皇子，可不愿意傻乎乎被人当枪使，哪怕牵线搭桥是夏侯荻。”
“如果证实和姬八无关呢？”
“那他确实算是个备选，有得谈，尚需观察他真实倾向。”
“……祁王。”
“他和你有交情没用，只会支持能代表星月宗利益那个人。”
夏侯荻道：“他对你很有好感，你可以试着和他谈谈，或许可以达成致。”
薛牧不语，再度叉着手靠回椅背上，出神地想好阵子，才道：“如果他要拉星月宗上车，那让他自己来和谈，不希望是由你牵这个头。”
夏侯荻奇道：“为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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