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明白。正常时候看去,他都是个热爱丛林自然,竹杖芒鞋悠游林下高洁逸士。这样人按理说不该涉及各方争斗,也不该去争鼎,可他什都做。”
薛牧倒为冷竹说话:“作为宗之主,太过出世也是不行,为宗门发展,参与世情可以理解。”
“也许吧,所以和他还算个朋友。”宣哲叹口气:“可惜跟他说朝廷没拿虚实鼎,他还是不信。如今真如陛下猜,是他贼喊捉贼,那这个朋友做得也没意思。”
薛牧抽抽嘴角,这根源还在自己身上,其实薛清秋已控鼎,这事通过星罗阵告诉他,这时候鼎下落已经可以不用藏。但为自己安全计,当然还是不能这时候说出来,他只能安慰宣哲道:“宣侯该做也做,别人信不信是别人事,何必纠结?”
宣哲微微笑:“鼎去向扑朔迷离,直觉上倒更觉得是薛总管做。”
见薛牧想说什,宣哲摆摆手:“便是薛总管做,在星月立场也属正常。宣某找薛总管喝酒,可不是查案。”
薛牧便没再说,只是问道:“那宣侯究竟想听薛某说什?”
宣哲转着酒杯,出神地道:“宣某想听听薛总管意见,如果自然门和朝廷彻底反目,宣某如何自处?”
薛牧发现自己还真指点不。
按理说你都投身朝廷,那即使双方反目,你也就割裂和自然门关系心站在朝廷方就可以,没什难选。问题就是,朝廷压根不信任你,这日子想想还真是难熬,哪有什主意可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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