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
空坪上，甚至是大道两边，都随意地铺晒着谷物麦黍，见证着秋季收成。其实薛牧知道不是谷也不是麦，这个世界作物和他那儿
“你不认识姑娘多
。”
岳小婵噘着嘴，心中盘算回去后排查
下他身边小妖女，哪个绰号五姑娘。居然有人背着大家偷偷吃，真是不可饶恕。
“是不是黎晓瑞，在你八个亲卫里她年纪是第五！”
“噗……”薛牧笑得不行，伸手瞎揉她脑袋，宠溺模样连路人都看得出来。
岳小婵就头乱糟糟地瞪着他看。
薛牧在宗门留宿夜，次日早在大妈们热情洋溢送行中和岳小婵继续北行。
岳小婵扫昨夜略有些忧郁心情，兴奋飞扬地拉着他手蹦跳地飞奔在路上，笑靥如花。
少女情绪，忧郁得快，飞扬得更快，随手扎马尾随着奔跑跳跳，跃动都是青春。
薛牧总觉得应该给她再背个书包，穿着水手服网球裙……对，十四岁，就该是个初中女生嘛。
可能真得承认自己有些萝莉控倾向……他真很喜欢岳小婵这副模样，也许是日常见到妹子们都太过少年老成？
“客官，这是你侄女吧，你们叔侄感情真好。”这是路边店小二烫上热酒之后随口笑谈。
两人对视眼，薛牧失笑：“是啊，
侄女，漂亮吗？”
“仙女下凡样，看绝色谱也不过如此啦。”
两人路向北，走进十月，走进冬季，走进剑州境内。明明此地与灵州相隔还不算太远，可已经感受到风土人情很明显不同。比如这里喝酒都会烫过再喝，无论武者和普通人都很习惯。
路边酒肆有小火炉，上面架着铜壶在烧，四周三三两两坐着行人，风尘仆仆。
看看绝色谱四仙子，梦岚，慕剑璃，祝辰瑶，萧轻芜，清色十八岁姑娘，可展露少女应有形态实在是不多，都被太多东西隐藏在另面。慕剑璃还算常有流露，可眼看着她却要成为位宗主，恐怕此后也再难，要跟薛清秋样，把利剑悬于镜上，胭脂布偶封存在柜子里，化为肃然与威严。
两人路上关系也很奇怪，似是情侣，可暧昧举动很少，连吻面都没有过，最爱手牵手。总能让薛牧想起校园里最青涩时光，悄悄看眼就能脸红心跳那种。可他们分明却又是个老司机个小妖女，说起话来荤素不忌，再露骨言辞也不以为意。
比如岳小婵有时候会追根究底地问，他尝过那
多女人，谁滋味最好。
薛牧当然不敢正面回答这种说谁都是错问题，只是搪塞道：“都不如五姑娘得心应手滋味佳。”
“五姑娘是谁？怎不认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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