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吧，不过很容易断啊，没啥用。”
“外面裹上软木呢？”
“咦……”黎晓瑞两眼发直地想
阵，犹豫道：“好像可以尝试下哈，公子稍待，
们找眉黛作坊试下。”
“可以
，有更好方法。”薛牧转头看去，却是萧轻芜倚在房门边，轻声道：“以石黛粉和凝脂水调和，晾干即成墨玉状硬块，若于纸上留痕，颜色深浓。药王谷师姐妹常用来画细眉，比平常石黛更易控制线条，且不会侵坏肌肤。”
薛牧眨巴眨巴眼睛。医者除团队奶妈功效之外，某种程度上是不是可以视为兼职炼金术士？
这活儿干不下去啦！”
薛牧敲敲脑袋。
这事儿真是他不对。最早自己开始写文时候，就曾经考虑过搞出硬笔来取代毛笔，但来自己对这事不内行，二来那时候事情团团乱，没心思放这儿做研究，便暂时搁置。时间过就彻底忘，反而自己都开始习惯性地用毛笔。
既然要发展文娱和传媒，毛笔效率显然跟不上时代，必须发展硬笔，而且是刻不容缓要务。
这世界神机门什
科学都能搞，偏偏不搞文化类研究，也是蛋疼。薛牧对这块是真不内行，他知道铅笔是石墨做，但怎做完全没个概念，就连这世界产不产石墨都不清楚呢。至于鹅毛笔沾墨，那没写几个字就要重新沾，效果还不如毛笔呢。
他沉吟良久，问道：“你们画眉用什？”
妹子们都愣阵，黎晓瑞小心翼翼地答道：“用石黛研磨成粉，加水调和……这玩意、这玩意是颜料啊。”
“能烧制成硬条？”
“应该可以吧。”
“如果精制成硬细条，能写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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