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牧心中也在怦怦跳,这场面着实刺激,男人征服感和满足感蔓延全身,简直飘飘然自以为脚踏天下。他深深呼吸几下,强迫自己冷静,这并不是玩男女游戏,也不是什恶趣味性癖,实际上关系到未来,关系到七玄谷战略……这是场战争。
他轻声传音说句话。
祝辰瑶身子微微震,又默默原地转身,伏地高高崛起,自己用纤手掰着,低声道:“辰瑶……请主人宠幸。”
从闯入魔窟落入魔掌,被他绑在柱子上,最终走到这样天。
祝辰瑶觉得好像也没什,两人关系从开始就畸形,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跟他谈情说爱,薛牧不是那样纯情少年,自己好像……也不是爱。
薛牧说不完全信任,那是应有之义。个虚荣浮华人,今天可以因为你能给她带来好处而依附你,明天也可以因为别人能给她更多而背叛你,薛牧始终认知得很清醒。
但薛牧说是“不完全”,而不是不信任。这其中是有程度差异,也就是说薛牧相对来说还算得上挺信得过祝辰瑶。
毕竟也是这久关系,潜意识里她就有对自己服从依附烙印,也不是说背叛就背叛。而她今天表现出来臣服讨好意味货真价实,似乎是真下决心。
当然,这刻意味货真价实,那是因为今天被震撼得多。等再分开两地,时日长,感觉淡,那还是有可能依然故,该干嘛干嘛。
所以要趁热打铁,趁着她这时候真很服气,加强她对自己服从感,换言之,唤醒她奴性。
那就唯有这样关系,他才能有足够放心……
很快她感觉被填满,放下切快感瞬间淹没所有思维。
……
次日早,薛牧是在祝辰瑶早安咬中醒来,这是他昨夜做下
可惜他并不擅长调教,穿越前认识过些狐朋狗友精通此道,也只是略听他们天花乱坠地说些门道,并未研究过,这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。
偏偏祝辰瑶这时候很清楚他意图,并不需要他费尽心思地循循善诱。比如眼下,澡桶中“自己动”告段落,薛牧坐在床沿,只是试探着抬抬脚,祝辰瑶幽怨地抬头看他眼,却没有任何犹豫,就慢慢跪地,低头亲吻下去。
她既然问出“公子要辰瑶怎做”,也就知道这时候不能表达出任何抗拒,才能让对方彻底信任自己。
知道归知道,可真亲吻脚趾那刻,巨大屈辱瞬间淹没心田,祝辰瑶感觉自己心中撕裂块什东西,在这个男人面前什都再也剩不下来。
浑浑噩噩,却又有那点奇怪轻松,就像是放开切,什都不用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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