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受各种重伤都还能撑住代强者,在区区两句话面前差点活活气死,躺在地上也是气若游丝。
长老们却感同身受。光是羞辱还罢,这还不是普通羞辱,而是挖根。这种简单有趣又朗朗上口东西最容易流传,君不见现在小孩子都在念着玩?说不定百年之后这两首乱七八糟玩意都还能流传于世呢,那时候心意宗就算还在,能有什发展都很难说……谁愿意进个天天被人笑话说屁崩死七个破宗门啊……
笔能杀人,不逊于剑,他们也是第次认知到这点。
对于薛牧难缠,他们总算是有体会。时不知多少人在后悔,当初定计时他们也是知道,对于栽赃薛牧没人当回事儿,这时候回想,要是栽给别家,说不定还不会惹起薛牧来破局呢,更别提这恶心反击……
此时后悔也没用,位白须长老长叹道:“无论如何,眼下暂且不能自乱阵脚。先给寇之疗伤,其他容后再议。”
数日后,心意宗山门外,道流光从天际射来。
看见远处自家山门,潘寇之眼里焦虑略缓,无论外面多飘摇,只要底盘尚在,都有扳回来机会。而自家山门大阵也让他心安许多,否则总觉得薛清秋是不是缀在身后。
在最靠近山门法阵时,速度减缓、心中警惕最轻刹那,柄匕首悄无声息地没入潘寇之背心。
“砰!”潘寇之终究是洞虚强者,终究奋起余威,重重将偷袭者轰出老远,震飞插在背心上匕首,跌跌撞撞地冲进山门:“影翼,你这条阴沟里蛆虫,本座记住!”
远处阴影下传来影翼桀桀笑声:“先顾好你自己这身伤能不能撑过内部权变吧,可别先死在自家宗门手里,山高水长,有缘再会。”
这位说话长老还算有识见,但看大多数人脸色就知道,想趁乱夺权明显更多。
内忧外患算个什,底盘还在,镇世鼎尚存,怎也不会比当年星月宗惨。当年薛清秋个小姑娘都可以死地求生带着星月崛起,这帮大男人也都觉得自己为什不能做中兴之主?
潘寇之跌跌撞撞地飞进山顶心意堂,迎面堆长老似乎正在开会,见到他来,尽数沉默,每个人神情都非常诡异。
潘寇之立刻想起影翼挑拨,心中跳,冷然道:“胜负无常,你们那是什表情?真当本座受伤就不是洞虚?”
长老们还是沉默,半晌递过张纸。
潘寇之奇怪地接过看眼,上面是两首打油诗。
看着看着,他那足以开山填海双手就开始微微颤抖,忽然“啊”地声狂叫,仰面喷出口淤血,直挺挺地仰天栽倒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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