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钟叹道：“这本来无
物，何处惹尘埃……不生不灭，不垢不净，确实是本寺所求
至境，但大道恒在，换百种说法去解释并没有用，世人想知是怎
去寻求。而时时勤拂拭，莫使惹尘埃，看似着相非空，实则正是修持之道，督促警醒反思，自
拂拭，此乃世间修行颠扑不破至理，可使人人得益。”
慕剑璃微微颔首，似是赞同。薛牧也愣
半天，竟也同样觉得很有道理。本来无物只是嘴炮，说如同没说，时时勤拂拭才是教人怎做。
好吧，或许是自己本来就不懂佛，也无法分辨谁对谁错，反正虚玄事儿理解不，实用主义反倒更对他胃口。换句话说，无咎寺也是偏向实用主义接地气佛宗。
对，无咎，往通俗说就是“不出事”，因果，可以理解为种瓜得瓜种豆得豆。
果然很实用……
修行到元钟程度，本来对这种信口诽谤不该介怀，如风拂面笑而过事儿。可薛牧这声大喝太坏，他那是提气纵声，传得全山可闻，前山礼佛信徒怕不数以万计，要是有人当真，真觉得无咎寺方丈会去逛青楼还不给钱，那无咎寺还传个毛道啊！
代传合欢道，假赔十哦亲？
还神特血汗钱，就算欠嫖资那是你血汗钱吗，别说得好像老衲嫖是你样好不好！
不对，老衲谁都没嫖！
元钟气得差点没岔过气去，之前那隐隐丝领悟全飞。
元钟又道：“至于围攻令姐，当初以众凌寡、勾连魔门，这确实是老衲有悖修行，回归之后修行再无寸进，也属报应。但请恕老衲直言，令姐血洗天下，手中冤魂累累，可不是江湖虚夸。除魔卫道乃佛本份，薛总管若是以此为仇，那万千冤魂之仇向谁去讨？”
薛牧嗤声道：“说什废话呢，若是你这秃瓢被家姐开瓢，你下面大小和尚难道会说那是本份，不算仇？虚不虚伪？也恕直言，护短是正常人特性。说什大义灭亲，虽不排
说到底，他也没“空”，还没“能觉”，对不少事情还有所顾念，所以尚未洞虚。
好在他终究是有修持高僧，还是很快平复下来，无奈道：“薛总管何必如此……”
薛牧理直气壮：“你围攻家姐，跟有仇，不抽你是因为打不过你，还助你领悟？当十世善人？话说那句话被你记去，日后还能领悟，已经是占大便宜，别卖乖。”
元钟微微摇头：“此言初听，颇有振聋发聩之感，但细想起来，倒还不如总管前句。”
薛牧愣。不是吧……这话已经颠覆咱个正常现代人习惯认知喂，不都是传说谁谁用后句征服前句谁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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