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
。”薛牧笑道：“文青病犯，这可不好。夤夜你师姐呢？”
“师姐回去修行，说这儿有夤夜
客人，让
过来……”夤夜深深看他
眼，没有多问，大眼睛转来转去，落在李应卿脸上：“知道，星忘石留声，差点给忘……”
夏侯荻神色忽然就轻松三分，这才知道夤夜是刚到，这
说昨晚薛牧折腾不是她嘛！那就好那就好，还没禽兽到家！
李应卿泪流满面，总算有人察觉到自己存在啊……科学家真对这些蝴蝶啊梦啊不感兴趣，他都快听得打呵欠，真不知道这些人怎兴致勃勃，还个个若有所思，这都是有病吧！
薛牧哈哈大笑：“进屋说，看李门主都快睡着。”
他？”
夤夜偏头想好阵子才道：“牧牧，这人是个很不起问道者。人生如梦，孰幻孰真？夤夜以心入幻，也常常这迷失呢。”
薛牧目瞪口呆地看她半天，神色古怪道：“这种话从你口中说出来，怎听怎违和。”
“哼。”夤夜撅着小嘴偏过脑袋。
薛牧又道：“坠入谢长生幻境之中，也有此惑。看见那人是吗？如果是，当时那个是怎想？超脱之后又在问，如今存在是吗？会不会也是场幻境，是不是也有另个自己在高处看着喜怒哀乐？”
快睡着李应卿进屋看见夤夜掏出星忘石，睡意瞬间无影无踪，那神色亮堂兴奋无比模样让夏侯荻怀疑他吃什过期*药。
道不同表现，就是这泾渭分明。
“利用星忘石回音特性，达成留声效果……”李应卿掂着夤夜做好半成品翻来覆去地研究着，眼里都是惊叹：“技术上并不算难，只是这种思维启发没人想过，这是谁创见？”
夤夜肥嘟嘟小手指向薛牧。
李应
众人都愣愣，夤夜奇道：“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才违和呢，牧牧。”
夏侯荻也奇道：“你好端端怎会质疑现实如幻？这不是你修行应该体悟事情，换夤夜还差不多。人家说才不违和，你说才违和！”
“因为本来就是只梦中蝴蝶啊。”薛牧看着她脸，微微笑：“但既入此梦中，愿为蝴蝶。”
夏侯荻心中跳，总觉得薛牧这话像挑逗她，但细想起来却又感觉含义万千，时无法分辨。
夤夜同样若有所思，仰着小脸看着薛牧神情，眼里都是惊奇。薛牧这些话，意外触摸她道，她共鸣无比，却又非常困惑——薛牧修行怎可能有这些领悟？那个很不起梦蝶者是谁啊……她从来没听过这个人，既然薛牧自认梦中蝴蝶，那个人恐怕是他自己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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