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湖自有江湖规矩。若是因事争斗,刀剑无眼,又或者为寻仇之类,那不管什身份,无话可说。可若是这种单纯为灭杀对方种子这类事,江湖上还是有规矩,正魔两道都不会轻坏。比如派人布置陷阱阴谋算计围追堵截都没关系,正魔之争摆这儿,生死各凭本事。可你堂堂洞虚强者特地跑出去灭别人新秀,那就弱智,都这搞,大家以后全别出门,或者出门也得有师父跟着做保姆,那还玩个毛啊?
就像慕剑璃拜剑上门,薛清秋不管遂不遂她意,总之不会杀她,别提特意去杀,真心很丢人。再说,洞虚强者这闲?要不是这次为夤夜来京,薛清秋也是修行为重,心合道,才不会到处跑好不好。
夏侯荻笑道:“做不妥事,注定有反结果。申屠罪亲自出手,还被人家
气氛热烈地谈着刊物人选,诸位大佬兴致来,还现场八卦番,八卦焦点是慕剑璃。
李公公手指头下下地敲着桌面,摇头晃脑跟说书似:“此女自幼拜入问剑宗,幼时木讷,埋没外门不为人知。三年前,年方十四,于问剑宗宗门大比脱颖而出,柄凡铁之剑连挑内门弟子十八人,剑心纯粹无暇,剑意锐不可当,震惊宗门上下,蔺无涯亲自收为嫡传,并且宣布这是唯弟子,意思是得慕剑璃,没心思教别人。”
薛清秋笑道:“本座亲见此女,心无旁骛,唯剑而生。和蔺无涯当年几乎是同个模子刻下来,当然会欣喜若狂。”
薛牧瞥她眼,心道这个蔺无涯就是那个想老牛吃嫩草结果被你玩出翔那位吧……这看来明明比不上徒弟啊,心有杂念嘛。
薛清秋回个白眼:“蔺无涯剑破太虚,横断天涯,都不敢言胜,你那什表情?”
薛牧嘿嘿笑,没反驳。
夏侯荻笑道:“慕剑璃也没辜负蔺无涯看重,去年初年方十六,八宗潜龙大比举夺魁,人人都说这几乎就是二十年前蔺无涯。继而正式踏足江湖,平乱山群盗,斩江左双凶,大小三十余战,场场不是越级之战就是以敌众,未尝败。今年初……呵呵,你们魔门组织人手伏杀,结果被她单人独剑杀出生天,血浸白衣,那战星月宗也死人吧。”
薛清秋笑笑:“这是她本事。”
宣哲喟叹道:“薛宗主确实大家气度。不像申屠罪,堂堂灭情道之主,居然想着不甘,事后又寻机亲自去截杀,以大欺小以强凌弱,真是丢人现眼。若是江湖上人人都这玩,岂不全乱套?魔门终究是魔……呃,薛宗主抱歉,不是说你。”
薛清秋失笑,表示不介怀。其实她也是非常看不起申屠罪这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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