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嘛?这工作不好吗?”左俞诧异,“事少工资又高,这样工作打哪儿找去?”
“那留着还能干什?当咸鱼?每天遛狗?”严彪自嘲地苦笑。
左俞挑眉问:“你觉得遛狗屈才?”
严彪摇头:“也不能这说。就是觉得,整天不干正事还拿那高工资,心里不得劲。说是保镖,其实咱们平时过是什生活?谁家保镖是们这样
卷毛使劲缩起脖子,像是要将戴着狗牌式终端遮挡起来。
“不乱舔!保证不乱舔!”
还没用过呢,怎能被收回去?
“什时候才能用终端?”卷毛问。
“等这边演出结束,回家就能用。快。”
“你今天舔空港狗?说说,当时是不是想直接吞?”
“没想吃它!”卷毛必须要为自己辩解,“它们去矿场出任务,回来时身上沾些矿渣,就舔下它身上矿渣!”
“真没想?”方召盯着卷毛狗眼问。
卷毛避开方召视线,狗头微垂,狗眼躲闪:“也……也就只有……点点想吃。”
它倒是想直接将那条狗,不,应该是那整支狗队都吞,可惜方召不让,它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,只能舔舔矿渣。
南风三人都认为方召小题大做,夸张。也有人给方召打上“狗奴”标签。
方召不管别人怎想他,他得让人看着卷毛,时刻盯防。个人不够,三个人还是提心吊胆。
要知道,在自然界,某些野生动物在食物面前六亲不认。
卷毛虽然是家养,但谁也不能确定它激动起来会做出什事……也可能只是口事。
今天卷毛能舔那条狗下,明天它就能直接将那条狗吞。
……
方召训狗时候,接待处另边楼内。
助理和保镖并没分在处,受邀艺术家们带来保镖统安排,左俞和严彪住在处,与南风不在同楼层。
此时,严彪正在跟左俞说自己想法。
“想换个工作。”严彪道。
说着卷毛还回味似舔舔嘴巴。矿渣真好吃。
矿石定更好吃!
就是可惜,那些狗胆子太小,总躲着,南风又告状太快,它才舔条狗,就被方知道。
接下来两小时,卷毛接受方召软硬兼施训话。
最后,方召严肃着张脸,“希望你在做出行动之前,多想想你狗脖子上戴东西。下次再乱舔,就将终端收回!”
不是方召凡事都往坏方向想,这些都是有可能事情,得防患于未然。
在卷毛眼里,空港工作犬那是同类吗?
不是!
那是食物!
于是当天,方召结束排练回房之后,将缩在角落里装睡卷毛拎过来谈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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