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
？”见老Jo这样，导演更纳闷。
“说好这项目全包给
们团队，你还找外援！？”
“没找啊！”导演
脸茫然。
老Jo脸色更阴沉，“那这份乐稿算什
？你别说这不是写给这个纪录片
！”
“这你都看得出来？”导演诧异不已，抬抬手，解释道，“行，承认，这就是个小朋友为们这次纪录片创作作品，是他份心意，不算找外援。”
说是谁传过来，“不过这乐稿有点复杂，跟以前收到有些不同，写得太详细。”
“乐稿？传份给看看。”那边老Jo也起兴致。
因为是多年合作伙伴，导演相信老Jo为人，不会对别人作品有什不好意图。没多话，将手稿扫描图上名字打码遮挡之后传过去。
“上面好几个符号看不懂，不是音乐专业，你给瞧瞧，这首质量怎样。”导演说着还在心中暗暗摇头：果然还是年轻人，听到可以放进片子里就这快拿出首。太急功点。
平时老Jo也会帮忙掌掌眼，防止制作团队被坑。现在很多音乐作品，说是大师所作，其实就是让徒弟们练手，然后师傅们修个稿，挂个名卖高价。只不过那些骗得外行人，骗不他们这些老经验。
这解释不仅没让老Jo释怀，还气得浑身发抖，声音陡然拔高：“你还骗！小朋友？这质量，这水平，这力度，这情绪渲染……小朋友？你去找个给看！”
在老Jo看来，面前这份乐稿，作者没大几十年创作经验和功力，根本作不出来！还是那种特别有天赋！
导演被老Jo突然爆发愤怒，吼得愣愣，随即打开邮件，给老Jo看发件人以及乐稿原图，在作曲者那里画个圈，“喏，你看，就是方召，今天刚采访那个，你应该听说过他。”
老Jo盯着乐稿原图上作者名，沉默。
这要是换个人，老Jo绝对会怀疑对方找人代笔，但，方
接收到乐稿图，老Jo第眼去看创作者，见作者那里被遮住，随意笑道：“搁这里还用得着遮作者名字？不是吹，到们这层次，眼就能看出是谁作品，猜不出名字也能猜出师承，所以现在音乐院校很多考试都不匿名……”
导演给自己切块西瓜，边啃，边等着老Jo继续吹牛，可等又等，瓜都快吃完，发现那边没后话，抬眼瞧过去，心中顿时咯噔。
只见老Jo原本张笑脸，此时已经完全拉下来。
“老Jo？”导演喊声。
视频那端，老Jo掀掀眼皮，冷冷看过来，声音中含着怒气。“咱们合作没三十年也有二十多年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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