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人是军队出来
。
其实方召来银翼时候就发现
，银翼保卫很多应该都是退伍兵，曾有传言说段千吉丈夫是延洲军区人，具体职位和军衔却没人知道，总之，因为延洲军区背景，银翼这边保卫基本都是退伍兵。
走进会议室，这次里面人没有上次多，算上方召和祖文，正好十个人。
在方召和祖文进去之后，会议室门关闭，隔绝里面声音，除会议室里面十个人，没人知道里面究竟谈些什
。似乎没有惊起
点水花。
直到下午，负责宣传部门接到个个突然命令，原本定好宣传计划全部更改，依照新宣传策划来，而些令很多人眼热宣传渠道，排位也出现变化。有人插队。
祖文觉得方召这种人好像天生就不懂什叫紧张，什叫忐忑，至少祖文没见过方召紧张慌乱样子。
其实，如果方召只是个寻常人，或者只是末世之前他，也会同祖文反应样。但经历过末世人，肯定会变。
方召也会紧张，也会害怕，可在末世时候，人总得找点支撑才能继续坚持下去，否则就会崩溃。有些人是为所爱人，有些人是因为心中信仰，没信仰也会找点替代物。
末世初期时候，方召还有些亲人，但到中期时候，只剩下身边战友。有些人会找伴儿，但很多时候，前刻甜甜蜜蜜，下刻天人永隔，末世里最不缺就是歇斯底里哭声，看多悲欢离合，人也变得患得患失，再之后方召带着队伍四处战斗，也没其他心思。
也是末世那种环境，使得方召拥有种能力，他大脑就像是被分隔成两半样，半用于思考，用于对身体控制，而另半……就像方召对祖文说，他另半脑子里，大概装着个乐团，从起初小乐团，时不时响起些零零碎碎小调，到后来扩大成个大型乐团，有时会激昂，有时会沉重。
般若非紧要事情，是不会随意更
渐渐地，做什事情脑子里都会响起些乐声，就像是种催眠，让他忘掉其他情绪，忘掉紧张，忘掉胆怯，每次都做好丧生准备，久而久之，也就习惯，麻木。
相比起末世所经历，现在这些又算得什？
方召不紧张，相反，他有些期待。
走出电梯，还是那条通往会议室宽敞却带着凉意走道。祖文落后步跟在方召身后，双眼不敢乱瞟，控制住发软双腿，让自己别在这里就趴下。
同上次相比，这次守在办公室前多人，虽然只是简单核对身份，话都没有多说个字，但方召还是从他们身上看到些熟悉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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