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听
回答什
？”他又靠近
点，借
个位置几乎要亲上去似
，暧昧又略带暗示。
“……你说。”
“行吧，让，”迟扬低低地笑下，放在他颈后手缓缓上移，摸摸他发顶，“这摸，满意吗？”
他算是看透何弈醋不起来，问他这个多半也是别有所图——果不其然，下秒何弈略微退后点，又问道：“那你喜欢她吗？”
“
何弈在心底里想句“不亲”，没回话。伸出手抬在半空，这时候收回来也不合适，只好直起身子靠近些许，手心覆在迟扬发顶，并不熟练地摸摸。
迟扬：“？”
太冒犯。何弈近二十年人生里还没有做过这逾矩事，时间有些后悔，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收回手：“没什……”
他声音其实有些不自然哑，只是自己没有察觉，说话又轻，迟扬时间也没注意。
“晚上都莫名其妙。”迟扬嘀咕句，顺势俯下身来撑着沙发后背，伸手拢住何弈后颈——少年脖颈细而脆弱，只手能捏住，轻轻揉捏时候能感受到脉搏。
扫过，心里在斟酌什。
“怎判断个男生喜欢你——他会让你摸他头……”
真有这具体吗。
他先前是觉得两者毫无关联，可等到看见迟扬那刻，又似乎突然明白什——迟扬看起来这又凶又浑个人，不笑时候能吓愣街上小女孩，不带情绪地冷笑起来又活像要抡刀打架不良少年，似乎不像是能让人摸头也不介意人。
毕竟在他看来这个行为意味着居高临下，征服，或是赏赐。
何弈没听清，倒也不躲，迎上他视线，被他眼底映出灯光晃，有些怔愣：“什？”
“说，让猜猜，是不是看到那些什营销号毒鸡汤，嗯？”迟扬点点他耳根，“男生喜欢你就低头让你摸，这种东西？”
“你怎知道……”
“……猜，”迟扬看着他，不知出于什心理，咽回去话又说出来，“也不算，前女友说。”
“那你让她摸吗？”何弈反应看起来不太像他想象中吃醋，倒像只想求证个结果似，问得出奇认真。
既然如此，如果再提出这种要求，是不是不太礼貌。
“迟扬，”他转过头，视线扫过对方头发，又很快移开，“你……”
“嗯？”
站坐，迟扬长得又高，要对视属实不易。何弈看着他，略嫌苦恼地皱皱眉，还是下定什决心似，伸手冲他勾勾：“你下来点……”
“怎，赏个吻？”迟扬饶有兴味地照做，嘴上还要逗他，“要伸舌头，不接受蜻蜓点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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