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弈被他带得前倾，几乎是扑到
他身上，撑着沙发定定地看他两秒，似乎在斟酌什
，然后略微仰起头：“可以。”
还真敢说。
迟扬看着近在咫尺
那张好看嘴唇，突然有些想笑，觉得调戏何弈这件事任重道远，真像摸盲盒似，永远不知道对方会是什反应。
害羞也不是没有，但总觉得跟他
迟扬：“……”
他不确定何弈到底有没有跨过心里那个坎，但有
件事可以确定，这番心里博弈下来，他似乎是亏。
确定关系第晚，他男朋友告诉他，以后不会再跟他起逃课出去，干那些勉强能算得上约会事。
“怎还跟
谈起条件来，”迟扬听见他压低笑意，悬在半空心终于跟着放松下来，觉得此情此景再聊教师行业现状不大合适，随口逗他，“那白天不陪，晚上是不是得补回来？”
何弈显然听不出他话里暗示，撑着他肩膀拉开些距离，认真看向他：“怎补？”
兼备老师，以后大概也不会再……”
“那不就好。”迟扬穿在他指间手指轻轻摩挲着，罕见地温柔又耐心——简直是把这辈子耐心都用尽，循循善诱，试图把何弈从他那个牛角尖里抱出来。
“什好……”
“你本来也不想在背地里干坏事，怎能跟你那个畜生爹样呢，”迟扬说，“其实你心里都有数，是不是，嗯？”
怀里人几不可察地动，似乎被他这句话刺激到，想抬头看他，最终却也只是更紧地贴到他身上，用低哑得几乎听不见声音轻轻说，知道。
倒是把迟扬问得怔：“……随提？”
“嗯，”何弈点头，看着他眼底明晃晃笑意又觉得不对，迟疑地补充道，“别太过分。”
“哦，行，”迟扬确定他是不想接着聊人生，圈在他腰上手也不动声色地下移，把话题往更加隐晦方向拨弄，“什叫别太过分，举个例子——咱俩底线可能不太样。”
何弈皱眉，显然也没想过这个问题：“你……”
“给亲吗，”迟扬拦住他话，靠着沙发伸手，把他往自己怀里带，作势真要亲上去似，“这个过不过分？”
“嗯，聪明，”迟扬低头亲他，奖励似哄他——尽管对方可能并不需要，“乖。”
“……还很愧对信任老师。”
倒是检讨起来。迟扬失笑，就着贴近姿势低声调侃他，那你还得道个歉？
“以后好好当他班长吧，”何弈说，“不要让逃课出去，不会答应。”
他似乎已经完全收拾好情绪，说到最后居然带上些许笑意，说不清是单纯觉得有趣还是有意调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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